,就等著被雙規,然後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我會盡量幫你說說話的,不過你要主動點坦白。”嚴景標道,“亂搞男女關係,不是濫用職權就是貪汙金錢,你佔哪一條?”
“都有吧,其實歸根到底也就是金錢。”馮德錦道,“嚴書記,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會交待清楚的,以爭取寬大處理。”
“唉,你說說你。”嚴景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揹著手來回走動,“怎會那麼不小心,誰捅出來的?”
誰捅出來的?馮德錦開始第一反應是潘寶山等不及了,指使焦華搞的鬼,於是翻出潘寶山的電話號碼就撥過去,斥問為何那麼耐不住性子,同時也撂出狠話,說何大龍也就別再有盼頭了。
潘寶山聽後很納悶,他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問馮德錦到底是怎麼了,冷靜下來慢慢說。馮德錦幾乎是吼叫著說影片被公之於眾了。潘寶山一聽,受驚的程度不亞於馮德錦本人,不過他馬上鎮靜下來,很誠懇地告訴馮德錦,事情肯定不是他這邊做的,而且還解釋說,他的目的就是救何大龍,沒別的想法,否則哪裡還會等到現在?
馮德錦雖然震怒,但頭腦還算清醒,從潘寶山的回答中能分析得出來,他確實不知情。此時,潘寶山又提醒馮德錦,說應該是他身邊做的手腳,為什麼影片資料到了他手裡之後就出了意外?
經潘寶山這麼一說,馮德錦很快也就明白了過來,應該是丁方芳狗急跳牆做的手腳,他忍不住一聲長嘆,怨自己不小心,沒有徹底提防她,既然如此,栽了,也就認了。此時,馮德錦還不知道是管康從中作祟,他才是真正的施謀者。
可是現在,面對嚴景標,如果說出丁方芳所為,是不是很合適?丁方芳可是他的枕邊香人,萬一他一個不高興,到時在省紀委面前不但不說好話,反而落井下石,那可是有很大差別的。
“我想,應該是潘寶山他們吧。”馮德錦實在沒法子,只有拉個人出來說事,潘寶山,無疑是最合適的。
“好個潘寶山,竟然把火燒到我家門口了。”嚴景標心事重重地說道,“前陣子他就在丁方芳那邊盯得不輕,來回騷擾折騰,沒想到這次他下了狠口,竟然把你給傷倒了。”
“也怪我自己不小心吧。”馮德錦真的是沒了一點鬥志,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雖然我心有不甘,卻也不是不能接受。”
“德錦,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麼安慰的話也不重要了,但有一點你要相信,你家裡的事完全不用擔心,有需要照顧的地方,我會安排好。”
“嚴書記,謝謝你了。”馮德錦猶豫了下,還是忍不住又說了點別的,“嚴書記,你平常不怎麼關注下面,其實有的身邊人還需要認識一下他們的真實面目,有利無害。”
“比如誰?”嚴景標知道馮德錦這麼說是有所指的。
“管康。”馮德錦道,“管康那人太精明,稍不留聲就很難把握,以後還是注意點為好。因為太精明人喜歡給自己打小算盤,關鍵時刻會六親不認,靠不住的。”
馮德錦說管康這些話,真的是想給嚴景標提個醒。當然,提到管康,只是出於平常的認知,如果他要是知道自己東窗事發是管康所為,肯定不會說得這麼輕巧,甚至會惡語中傷想方設法給他抹黑。
“行,我知道了。”在這方面,嚴景標對馮德錦有足夠的信任,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可以說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應該都是真心話。
“嚴書記,還有些話其實我不該說,但我覺得還是要說一下,女人啊,是個好東西,用起來舒服,但也是個壞東西,惹起禍來總是具有顛覆性。”
“沒錯。”嚴景標點了點頭,在這方面他有很多話,但這會兒面對馮德錦卻不想多說,於是轉了話題,“德錦,現在看來,必須得把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