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介紹的時候,她才算是認識了潘寶山,果真是英雄出才俊,頓時好感陡增。
不過這種心理不能流露,必須隱藏起來,所以在徵求潘寶山是否需要一個房間休息的時候沒有直接問他,而是按照常規程式問王天量。
潘寶山一旁聽到連連擺手,笑著說這裡是省領導休息的地方,他哪能湊熱鬧。和鬱長豐談話嚴肅了小半天,一下放鬆起來說笑,潘寶山敞得很開,笑起來特別爽朗。
這種笑容發自內心而又沒有任何防備,直髮坦誠,讓人看了很舒服。唐麗麗在大院裡見多了皮笑肉不笑,所以對潘寶山的整體感覺很是陽光。
不過說笑也就簡單幾句,這裡需要的是嚴肅和安靜。潘寶山深知這一點,於是很快便與王天量很有力地握了握手,又和唐麗麗象徵性地握了一下,便謝別而去。
“王秘書,鬱書記和潘局長就兩個人談話一直談到現在?飯點過了半小時呢。”唐麗麗看著潘寶山遠去的背影問王天量。
“是,十二點的時候我提醒過一次,但鬱書記絲毫不理會。”
“他們都談了些什麼,鬱書記怎麼能坐得住?”唐麗麗不由自主地問了一聲。
王天量感到有點意外,平常唐麗麗對這些是從不關心的,“誰知道呢,我在外間聽不到。嗌,唐主任怎麼也關心這些事了?”
“隨便問問。”唐麗麗恍然笑道,“我是覺得不太好理解,潘寶山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
“年輕啊,年輕有為嘛。”王天量呵地一笑,“可能提出的話題比較前衛和尖銳,引起了鬱書記的興趣。”
“你不也年輕嘛。”唐麗麗暗暗地一轉眼珠子,道:“應該和潘寶山差不多吧,有三十五六?”
“差不多。”王天量笑道,“不過我跟潘寶山不好比啊,他現在是正廳,我不過就一正處而已。”
“那有什麼,起步有先後,但終點線是一樣的嘛。”唐麗麗笑道,“沒準還是後來者居上呢。”
“喲,那可真是要借唐主任吉言了!”王天量被說得非常高興,“我倒是希望有那麼一天。”
說笑到這裡,唐麗麗看了看手錶,“王秘書,你也休息會吧,下午還要準時喊鬱書記起床。”
“嗯,得眯眯眼,這兩天確實有點累,要不還真熬不住。”王天量說完就走了,回自己的宿舍。
回去的路上,王天量想到了鬱長豐說過的幫潘寶山老婆工作調動一事,能抓緊要抓緊,不過這事還是要先跟潘寶山再通通氣,看是否真有需要。
王天量沒耽擱時間,既然要幫忙就要顯出誠意,趁熱打鐵,便掏出手機打給潘寶山問起了情況。
潘寶山一聽連忙表示感謝,並立刻謝絕,說家屬在富祥靠著姐姐,不想離開。王天量聽了,說那就先擱著,如果什麼時候有需要,隨時跟他聯絡。潘寶山再次表示感謝,客套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通完話,潘寶山還真是一陣尋思,到底該不該想辦法把劉江燕和孩子接過來。當然,以他的瞭解來推測,劉江燕多是不願意的,就像跟王天量說過的一樣,她在富祥靠著劉海燕,估計哪裡都不想去。
想到這裡,潘寶山也就把這事放下了,因為鬱長豐剛找過談話,精力得更多地放到工作上,多出點彩,而且還要儘快。
第二天,針對年前萬少泉到廣電局的調研,潘寶山決定展開督查,這一方面是推進工作的需要,另一方面也顯示了思想上對萬少泉的重視,不失規程性禮貌。
次日,潘寶山就帶領省廣電局領導班子、相關職能處室的負責人,到省網公司進行專題調研,聽取全省網路整合進展情況彙報,並對下一步的具體工作進行指導。
辛安雪沒有去,嚮明也沒隨行。這在潘寶山的意料之中,既然他們找了藉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