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跟隨著痕跡朝著遠方走去,而真正的戰場卻在另一面,幾個人南轅北轍,恐怕永遠也找不到工兵。
這些痕跡都是牛飛設計好的,根本無可挑剔,不過百密一疏,他還是忽略了最致命的一點。
……
懸崖下。
工兵痛苦的**了一聲,眼皮如同一道巨閘一樣壓在上面,根本讓他睜不開眼睛,他的嘴唇乾的都起皮了,他身體的不遠處躺在一隻獵豹,獵豹是被鮮血的味道給引來的,它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它觀察了好一整子,這迅速的撲了上來,準備一口咬死這隻獵物。
誰知道這隻獵物一刀捅向了自己的心臟,獵豹掙扎了一下,不甘心的跑了幾米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當時的工兵還在昏迷,他發覺到危機之後,本能的把這個危機給解除了,這都是長時間訓練才訓練出來的本能。
醒來之後,他便感到疼痛如同潮水一樣,一波一波的襲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身上有不少的藤蔓在纏繞,估計是從上面掉下來的時候,被什麼東西給絆住了。
他傷口處的鮮血引來了不少的螞蟻,在他的身上爬來爬去。
喉嚨疼的厲害,嘴巴也非常的乾燥,渾身沒有力氣,他看了看四周,發現一隻豹子躺在不遠處,便忍著疼痛爬了過去。
一點一點的在挪,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才爬到了獵豹的旁邊,用匕首剌開了一道口子,把心臟掏出來,一口咬下去,他的手一捏一鬆,心臟裡面的血液流到了他的嘴裡。
“咕咚,咕咚……”
他如同在喝瓊漿玉液一般,直到沒有鮮血流出之後,這才罷手。
他又用匕首割下了一條一條的肉,直接放進了嘴裡,大口的咀嚼了起來,整個口腔裡面充滿了腥味,他的胃部相當的不適應,一陣陣噁心感往上竄。
吐出來,在嚥下去。
噁心只能忍著,只要能夠活著,他什麼都幹。
稍微的吃了一點之後,他感到沒有那麼的飢餓了。
正面躺在地上,用力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享受著每一次呼吸帶來的暢快感,好像連身上的傷口都沒有那麼痛了,是麻木了吧?他這樣想道。
呼吸也會暢快?是的,呼吸也會非常的暢快。
休息了一會之後,他摸了摸自己的腿部,估計骨折了,他又摸了摸挫骨的位置,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樹枝,咬著嘴裡,猛地一掰。
‘嘎巴’一聲脆響。
嘴裡的樹枝差點被咬斷,他脖子上面的青筋如同蚯蚓一樣,一根根的突起,臉上的恐怖而猙獰,眼睛往外突出,非常的可怕。
“呼哧,呼哧……”
一聲悶哼之後,工兵如同風箱一樣用力喘著粗氣,還有一條……
同樣的痛苦,一個人要是經歷兩次的話,都會害怕,恐懼,本能的會選擇逃避。
他也會……
但一切都為了活下去。
“唔……”
又是一聲悶哼,工兵再次的陷入了痛苦之後,連趴在傷口處的螞蟻,都被從裡面流出的鮮血給沖走了。
頭暈,整個人身體發冷,傷口還沒有處理,強忍下,終於沒有昏迷,他在地上仔細的尋找了起來,他要照的是一個小動物——螞蟻。
這種螞蟻不是一般的螞蟻,它有些大,而且它的獠牙都麻醉的作用,在他們那裡被稱為‘羊腸線’,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它們可以縫合傷口。
在附近仔細的找了起來,不遠處找到了一隻,跟著這隻螞蟻,找到了一個蟻窩,用力一扒,裡面全是大螞蟻,一窩蜂的都跑了出來,密密麻麻的有很多,如果有密集恐懼症的話,見到這樣的場面絕對會受不了的。
工兵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