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句詩版權可不是瓊瑤阿姨的,這位神仙應該是指的龔自珍的詩‘萬一禪關砉然破,美人如玉劍如虹’。禪關……禪關,這特麼指的恐怕是美人如劍奪人性命吧?”
蕭振衣悚然一驚,和林簡面面相覷。
“——這真的是被採補了啊!”
猜想採補是一回事,親自見證一個上流社會的公子哥被採補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光是腦補採補背後的私密隱情種種細節,就夠讓人浮想聯翩出幾個G的片子了!也就無怪兩個可憐的小雛雞五雷轟頂反應不能了。
終於,他們很含蓄的請進來了蘇洛(如果讓顧夫人知道兒子是被“採補”了,只怕要一口氣上不來),旁敲側擊的問他顧海是否有過與“玉”有關的紅顏知己?
蘇洛回憶半晌,最後雙手一攤渾然不知——他雖然在生意上與顧海頗有往來,但素來“潔身自好”(聽到這個詞時蕭振衣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但及時掩蓋成了咳嗽——林簡決定找個時間給他透露一下蘇總的性經歷),實在是不大瞭解顧海的花花情史。他友情提供了顧海某個狐朋狗友的號碼,建議他們問一問他。
孰料,這位姓張名智的狐朋狗友頗為倨傲,直接在通訊儀裡把蕭振衣噎了個半死。
“你們他媽的是閒得嗶——疼吧?媽的到處打聽打聽到老子頭上?”
“不是,我只是想問一問——”
“問尼瑪嗶——,又他媽是薇薇安那個賤人派的吧?比狗的鼻子還靈吶,嗯?”
“我問的是顧海——”
“顧海也他媽是你能叫的?薇薇安那個嗶——連下人都不會調教?這還當個屁的顧家主母,趁早滾回她的狗窩去——”
“張先生。”林簡一把拎起過通訊儀,聲音恬然淡定,不徐不疾,“您最近還在做噩夢嗎?一晚上醒幾次?”
“——我艹!你他媽怎麼知道——”
林簡掛了通訊,轉身對著蕭振衣。
“他幾分鐘後過來?”
蕭振衣朝天上拋了一枚硬幣,伸掌接住。他諦視硬幣,淡然一笑。
“五分鐘。”
“你是怎麼知道張智睡不著的?”蘇洛盯著監視螢幕上匆匆上樓的人影,一臉詫異。
林簡微微一笑,清新脫俗的裝了個嗶:“不可說,不可說。”
——小樣,天天跟著顧海這種人形陰氣製造機混,不撞鬼就已經算是福星高照了。晚上做噩夢什麼的,簡直就是正常反映了好嗎?
或許是剛剛見識了林簡露的一手,那狂奔而來滿頭大汗的張智儘管滿面怒色,卻沒有大喊大叫拳打腳踢——他衝進病房後左右環視了一圈,咬牙切齒道:“薇薇安呢?”
“蛤?”林簡有點蒙。
“薇薇安的膽子真是包了天啊!居然敢對老子下手!看在顧海的面子上老子不同你們計較,說你們幹了什麼?”
聽了這幾句,林簡蕭振衣面面相覷——好像這位大哥沒搞清楚情況?
“你以為我們是薇薇安的人?”蕭振衣忍不住發問。
張智嘿嘿冷笑:“難道你們還要栽贓陷害?你們的主子不就是想趁著顧老大病了想逞一逞正室的威風嘛——你們膽子也真肥啊,居然敢在老大的病房裡亂來!”
看到兩人發呆,張智的臉越發猙獰了:“說吧,薇薇安那個婊子指使你們給我下了什麼東西?交代出來老子下手可以輕點!”
“所以,”蕭振衣一臉古怪,“閣下以為我們動了你的手腳?”
“還他媽想推卸?”
“推卸?”蕭振衣柔和一笑,“那這個是什麼‘手腳’呢?”
他驟然伸手,扯下了病床上的被子!
“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