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分一目瞭然。
褚明德有苦自己知,他只感覺對方的幾根手指,就像鐵鑄一般,還在不斷縮緊,他幾乎都感受到了骨節之間的呻吟與摩擦,劇痛難當。
“喝啊……放手!”褚明德狂吼一聲,土玄之力猛然爆發,右拳更增威勢,抱著兩敗俱傷的想法向許陽發起了玄力衝擊。
玄士中期的褚明德,土玄之力相當厚重。他也是賭許陽雖然肉身變態,但玄力修為不濟,畢竟許陽只是初入玄士境界,沒有他多了一年積累。
其實許陽如果八極玄力全部爆發,比褚明德強了何止一倍,只不過許陽不會為了一點意氣之爭,就暴露自己八極同修的底牌,他微微一笑,右掌頓時放出灰濛濛的光華,就好像磐石雕成。
褚明德全力爆發玄力,終於擺脫了許陽的掌握,他被勁力反衝,“騰”、“騰”、“騰”連退三大步,木質的暖閣地板,留下了三個模糊的腳印,邊緣出現了細微的裂紋。
許陽身軀巍然不動,也不去看褚明德,領著許妤、宋婷蘭,徑直來到窗臺處,大大方方地將後背賣給在座眾人。
“嘶……”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許陽,當真是初入玄士境界?要知道褚明德,肉身力量在在座眾人之中,絕對在三甲之列,可許陽的肉身力量,比他好像要強得多!就連褚明德爆發玄力,都沒能佔到上風!
“許陽,你修成了火玄渦輪!”黎望心中又驚又喜,“諸位,我看少年英才的名頭,許陽完全當得。他現在是火極玄士,就有了煉製靈丹的基礎。以許陽的煉丹天賦,我相信成為三品丹師,是遲早的事情。”
褚明德吃了個大虧,有些拉不下臉,憤憤說道:“那也要有勢力供養,有足夠的靈藥供他揮霍才行。小侯爺,明德今日身體有些不適,先告辭了。”
看到褚明德羞憤退場,黎望表面上露出惋惜之色,眼中卻閃過一絲幸災樂禍:“褚兄,保重貴體。”
葛維峰同樣起身離席,先向黎望道了聲得罪,然後目視許陽,帶著挑釁說道:“許陽,不要以為你是憑真實力量,勝過了明德兄,他只是不知道你**力量強悍罷了。若是兩名玄士廝殺,上手就是玄力比拼,玄術對轟,根本不會給你近身的機會。”
許陽沒有回答,連身子都沒有轉過來。這種姿態落在自傲的葛維峰眼中,無疑是漠視,使得他怒火更盛。
“一個月之後,海雲院特使選拔之日,假如你有資格參與,我會教會你怎麼做人,”葛維峰寒聲說道,隨即話鋒一轉,露出濃重的嘲諷,“不過,你有沒有那個資格,還不知道呢。哈哈!”
葛維峰離席之後,眾人也沒有了聚飲的興致,紛紛告辭。
黎望緩步來到許陽身後,後者一直沒有將身子轉過來,就好像後面坐著的不是整個臨淵城的少年英才,而是一片空氣一般。
“打擾了小侯爺的雅興,許陽之過。”許陽笑道。
“都是朋友,年輕氣盛乃是正常,談什麼打擾,”黎望不以為意,湊到窗前,低頭看擂臺上的情景,“你對祁楊兩家的賭鬥,這麼感興趣?”
“只是對玄師級別的手段比較感興趣。”許陽答道,“現在進行到第幾場了,怎麼祁門的人臉色都很不好看的樣子。”
“別提了,”黎望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本次賭鬥規則是三戰二勝,祁門道場本來實力佔優,但排兵佈陣方面,輸的一塌糊塗……”他接下來便將火雲道場如何第一場就派上門主的事情說了出來。
“賽馬之中,也有這種策略,以劣馬迎戰對手良駒,以良駒迎戰對手中馬,以中馬迎戰對手劣馬,雖有一敗,終獲兩勝。”許陽點頭道。看來火雲道場真是有備而來,不過他們如何拿到的敵人出場名單?恐怕和主持賭鬥的黎氏脫不了干係。
不過這些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