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失了道理,名聲也會大壞。所以,火雲道場的人一口咬定,不干他們的事,是宋仁運氣不好,遇上了異獸。”
“那麼,你覺得,是不是火雲道場下的黑手?”祁門門主眼中精光一閃。
“我們是從許陽口中得到的這個訊息,而且,這也是唯一有可能的解釋了!宋仁他行事穩重,絕不會偏離苦修路線,那條道路是我們祁門花費數十年心血,犧牲了十幾名玄士才尋得,從未出現過異獸傷人的情況,基本上能夠保證安全。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火雲道場的黑手所致。”
祁門門主緩緩點頭:“據我所知,火雲道場本次歸來的苦修隊伍,居然派出了整整三名玄士,這本身就不符常理。看來這次事情,十有**是他們的手段,哼,當真欺我祁門無人嗎?”
“父親,怎麼辦?”祁宏問道。
“派人去城主府,請求公證!”祁門門主眼中閃爍精芒,“我要和火雲道場,在城北擂臺上一決勝負,以此來決斷兩家道場的恩怨!”
祁宏露出興奮之色,父親已經到達玄師巔峰多年,比玄師後期的火雲場主,強了不是一點,這次擂臺決鬥,祁門可操必勝。
城北擂臺決鬥,是臨淵君制定的一個規則,因為臨淵君不希望看到一個一片混亂的轄地,所以禁止大規模的械鬥,也不容許私自殺人。但各個勢力之間總有恩怨要解決,於是臨淵君便學習其他城池,定下了擂臺決鬥了結恩怨的規矩。
像祁門和火雲道場的恩怨,便可以去擂臺上解決,敗者將會付出嚴重的代價。
“兒子這就去辦。”祁宏轉身離去。
剛出得門來,卻遇上了妹妹祁秀。
“怎麼了?”祁宏看到祁秀一直在轉圈,問道。
“哥……”祁秀對這個哥哥一直很敬怕,小聲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
“去城主府,父親吩咐了急事。”祁宏抬腳就要走,對於這個妹妹,他感情一直很淡薄。
“大哥!”祁秀連忙叫住他,“那世良的事情……”
“我現在沒有時間,”祁宏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不就是擒拿一個玄徒問話嗎,這種事情也來煩我?”
這樣一說正中祁秀下懷,她連忙說道:“這種小事,不敢勞煩大哥,就交給妹妹執行吧。”
祁宏略略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他掏出一枚銀色令牌,道:“憑藉此令,你可以排程道場任意玄士。記住,不得濫用。”接著腳步匆匆,徑直離開。
祁秀臉上露出得逞的詭笑,心中發狠道:“許陽,我看你怎麼死!”
此時的許陽,已經背上簡單的革囊,再次踏入了巨蟒山脈。
對照著從宋仁導師處得來的地圖,許陽啟用“奔馬勢”,腳下如風,飛速奔行。
“比起從巨蟒山脈返回臨淵城的時候,我的速度又提升了不少,”不知不覺,許陽來到了當初和洪希一戰的山谷,在那裡,還有著尚未腐壞的衣袍,模糊的火雲道場標記仍能辨認,“現在,就算是洪希復生,我也有把握和他抗衡。”
回想起當初驚心動魄的一戰,那種間不容髮、死境求生的險惡,許陽心潮澎湃。他略略感嘆了兩句,便徑直往巨蟒山脈的更深處前進。
又走了半日,林木愈發茂盛,山脈走勢起伏很大。很容易地,許陽就找到了一個天然生成的洞穴。
“這裡無人攪擾,是修煉的寶地。”許陽投石問路,確認山洞沒有野獸之後,走了進去,開始勘察。
山洞地勢較高,比較乾燥,地上鋪了一層鬆軟的沙土,還有動物的腳爪足跡。許陽辨認了一下,發現都是一些體型較小的動物痕跡,便放下心來,將行囊放下。
重新走出洞外,許陽找到了一塊兩人高的大石,足有五十鈞的重量,一千五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