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七嘴八舌地罵道。
“咦,許陽,這方正雄的物品之中,居然專設了一個匣子,十分堅固,根本就打不開。”御玄雨捧著一隻黑黝黝的盒子說道。
許陽接過黑盒子,審視了一番笑道:“這匣子竟然是以黑鐵煉成,上面懸掛的鎖更是黑金所鑄。”
“黑金鎖?”許妤說道。“和御玄雨姐姐的破天霸王戟。是同一種材質。這麼堅固的鎖。該如何開啟?”
許陽笑道:“你的想法太僵化了,這黑金鎖的確很難開啟,不過想要拿到盒子裡的東西,並不是只有開啟鎖一條道路。”
在眾人的目光之下。許陽雙掌用力一切,頓時黑鐵鑄成的匣子四分五裂,那懸掛的黑金鎖,自然也失去了用處。
“嘻嘻,直接毀掉盒子,的確不用開鎖了,”採籬拍手,“不過,許陽。好像盒子裡沒有什麼珍貴的東西啊,我還以為會有什麼寶丹聖藥呢。”
在四分五裂的黑鐵盒中,整齊地擺放著一摞書信。
正好黎玉容走了回來許陽將書信遞給她,隨口說道:“事情都辦完了?”
“是,謹遵公子吩咐。將三條中等客船給了那些行商。十餘條衝鋒舟的人,坐三條客船,艙房綽綽有餘。那些人還對公子千恩萬謝。”黎玉容說道。
“這倒不必,他們畢竟是僱傭了勇者工會的人,才招致災禍,幫他們一把也是應該的。”許陽說道。
“公子,我對蒲治堅吩咐過,讓他不要對行商們透露公子的身份。這三條客船,也統一口徑,說是公子和天一道場的方正雄交涉之後,給予他們的補償。公子擊殺方正雄等人的事情,他們並不知情。”黎玉容說道。
“你做的很對。”許陽誇獎道。
那些行商走南闖北,這件事一旦傳開,眾人皆知是許陽殺了方正雄,和九龍會的矛盾勢必激化。
許陽深切地感受到,有一個聰慧的下屬,確實免除了上位者的很多煩惱。
“許陽,這個方正雄好生豪富,居然帶著這麼多的金珠玉石,不知道是給誰送禮的。”旁邊御玄雨、採籬、許妤、補衣等人大呼小叫,興高采烈地分贓。
“還有還有,從方正雄等人身上,我們搜尋到了兩件天階上品玄器。那個金獅侯貴為玄君,擁有天階玄器倒也不奇怪,但這方正雄居然也有,還是罕見的戰甲類玄器。”採籬笑道。
許陽對這些物品已經漸漸看不上眼了,他隨口說道:“你們隨便挑選,選完之後,我們就毀掉樓船,繼續前進。”
不多時,堆積在觀景臺上的寶物,已經被悉數瓜分,只剩下了一些無用的破爛,其中還包括方正雄個人的收藏,一堆女人褻褲。
“好啦,我們趕快上路吧。毀掉這條樓船,同時也把後方的船隊毀掉,讓他們也嘗一嘗喂鯊魚的滋味。”採籬鼓動道。
“且慢,”黎玉容忽然走上前來,一臉凝重地說道,“公子,您來看一看,這封信有些不尋常。”
許陽聞言接過信箋,發現信封上面寫著“吾兒正雄親啟”六個大字,字型虯勁有力,其中蘊含著一絲裂紙欲出的霸氣,可見寫信者肯定是個實力強橫的人物。
許陽抽出信紙,仔細看去,發現這是方正雄的父親,現任天一道場之主方世成寫的:
“正雄吾兒:你今次代替為父去獨孤城,參加九龍聚會,商議應付出雲復**、勇者工會、西盟商會等事宜,責任重大。望你不要墜了我天一道場的威名,更不要損害我天一道場的利益。我已派遣金獅侯與你同行。父字。”
“九龍聚會?獨孤城?”許陽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沒想到,九龍會已經將我們當成了敵人,要聚會對付我勇者工會了。”
“公子,您看我們應該怎麼辦?”黎玉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