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婦。
“因為想兒經常這樣,剛剛一個不小心,將你當成他了!”郝連梵微微一笑,這麼蹩腳的理由,怕也只有她能夠說的出來了、
郝連想也歪著小腦袋,似乎在沉思自己什麼時候不小心了。
“怎麼辦,現在集市還沒開門,咱們得先找地方將這傷口處理一下!”這話是忠叔說的,卻也郝連梵最希望他說的。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到安靈兒家包紮傷口,以及蹭飯。
果然,“先到我家吧。我家裡有備著藥!”無法,安靈兒只能這樣建議、
一來,郝連梵只知道她家有一個小藥箱,但是他只見過一次,所以安靈兒估計郝連梵不會記得。
二來,她也實在不放心郝連梵就這樣回去,一直等著醫館開門、
當然,此刻焦急的安靈兒壓根就忘記了,郝連府是什麼地方啊,怎會沒有傷藥呢?
就算當真沒有,就他們這樣的身份,難道還必須等到醫館開門麼?
那不是一句話的事情麼?
正所謂關心則亂,此刻用這話來形容安靈兒便是最貼切不過的了。
郝連梵真的對自己太狠了,整個手掌心都已經徹底的穿透,筋脈都斷了,若是不小心處理不當,這隻手就算廢了、
安靈兒暗自瞪了一眼,卻還是不忍心責怪他,只怪自己沒有收好剪刀吧、
她的動作很輕柔,簡單的接一下筋脈也是可以的,但是因為傷口哎郝連梵身上,她想了半天也硬是沒下得去手。
只得簡單的處理之後止血,說是叫他一會到醫館看看。
郝連梵的眼睛一直追隨著安靈兒,雖然很多東西都變了,但是那種感覺不會變,他覺得,她就是她、
剛剛拿來的藥,依舊保留著原來的習慣,放在以前的櫃子裡,他剛剛偷偷看了一眼,就連牌例都是一樣的,幫他包紮時,安靈兒看他的眼神也和之前沒差,他記得,安靈兒曾經說過,她的父親會一些簡單的醫術,而她的師傅和父親既是師兄弟,定也會一些的,安靈兒跟在她師傅身邊那麼多年,定也學到了一些他不知道的本事……
“為什麼把這裡的門給堵了,是因為礙到你了麼?”郝連梵看似無意的問話,卻讓安靈兒心中警鈴大作。
郝連梵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隨即搖頭,或許是她太過多疑了呢。
“只是覺得我們這樣的小戶人家院子裡有個郝連家的通道不好,再者,我和想兒孤兒寡母的,若是被人說閒話就不好了!”這話聽起來沒什麼不對,她這個年紀,還帶著個孩子,若是家裡有個通往其他家的通道,外人總是會說閒話的。
郝連梵
點頭,像是瞭然。隨即,便看見門外已經開了一個院子的藍色的花,眼睛一亮,不顧手上的傷,起身就朝外邊趕去、
安靈兒剛剛說那話的時候毫無破綻,但是在他聽來卻像是在刻意這麼說的,或許,她不是怕別人說閒話,只是怕他郝連梵而已、
忠叔看得頭暈眼花,他怎麼覺得主子好像是喜歡這個少婦呢?
之前不是口口聲聲的說,他此生非安靈兒不娶的麼?
這才多久,怎就變了性子了,而且,看上的還是這麼一個年紀可以當他孃的人呢?
長得醜也就不說了,好歹人善良。但是人家都有孩子了啊,而且,年紀也著實大了些。
而且,就算拋開這些不說,主子眼下有錢有權有勢,長得好,人也好,他們倆,不管從哪方面看都是非常不搭的。
不過,若是主子當真喜歡,他其實也是不反對的,那些都是外在東西,他其實根本就沒有那麼看重。
只要主子不在那麼悲傷,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