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謝謝啊,花小姐。”蕭華笑道。
“不客氣。”花想容說完又到回了向文對面,坐了下來,在等待的時間裡,她想找向文聊一聊。
幸好沒什麼病人來,要不然向文可沒有時間陪花想容聊天,他心裡也在想,反正是這麼無聊的了,有個美女聊聊天也不錯。
“聽趙警官說,你還是一人在校的大學生而已,為什麼會有這麼高明的醫術?又怎麼想要開一間醫館呢?”聊著聊著,花想容忽然問起了向文醫術來源。
“花小姐,你問題的方式怎麼這麼像記者在採訪啊?我看你就算是不當明星改行當記者也肯定沒有問題。”向文聳了聳肩道。
“咯咯……沒辦法,接受記者採訪多了,連問問題的方式都有點像記者了,我問你的問題你好像還沒有回答吧?”花想容掩嘴笑道。
“我的醫術是家傳的,開醫館的目的是為錘鍊自己的醫術。”向文半真半假道。
……
半個小時後,花想容皺著眉頭把一碗又黑又苦的中藥給喝下去了,喝藥後她就先走了,她已經和向文約好了,中午在巴黎的春天吃f國菜,理由是那裡的人素質比較高,看到明星也不會大驚小怪。
可花想容沒想到的是,自己小小心心,特意換了一部車出門,可在走出向文醫館時還是被狗仔隊的人拍到了。
當晚,在各大網站娛樂板塊和京城晚報的娛樂版的頭條就出現了一個這樣的新聞“玉女明星疑懷有身孕,到小診所開墮胎藥”,還連向文醫館的招牌也拍進去了,花想容一看到這個新聞,真是氣得火冒三丈、頭頂冒煙,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在花想容走後到中午的這段時間裡,向文只治了兩個將信將疑的感冒病人,讓他鬱悶不已。
“蕭藥師,我要去吃飯了,他們下來你就說我被朋友約去吃飯了。”向文準備要去赴花想容的約了,臨出門前,他指了指二樓道。
“嘿嘿……老闆,你就放心地去赴美女的約會好了,這裡有我看著呢。”蕭華笑聲的猥瑣程度一點也不亞於高強。
“嘖,看你思想真是骯髒的,沒法說了,在他們面前你可不要亂說啊。”向文笑罵了一句,出門了。
向文趕到巴黎的春天時,已經十二點半多了,花想容等了足足了二十多分鐘,正等得有點不耐煩了,準備打個電話催促一下向文,就看見他到了。
“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塞車,所以來晚了。”向文一看花想容的臉色就知道她等了不短時間了,坐下來時首先來了個道歉。
“你真是的,讓一個女士等你這麼久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你知道嗎?”雖然向文已經道歉了,花想容還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下次我請你,讓我來等你,那我們就扯平了,好不好?”向文開玩笑道,他是想讓花想容消消氣。
“這可是你說的,你可要記得兌現啊。”花想容打蛇隨棍上,讓向文欠了她一頓飯。
“好吧,點菜沒有啊?”話已經說出口了,向文也沒法收回。
“還沒有呢,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沒有點。”花想容遞給向文一本點菜簿。
“我對吃的很隨便,來一個情侶套餐吧,方便。”向文對一旁的服務員道。
“好的,兩位請稍候。”服務收起兩本點菜簿就走了。
向文看坐對面的花想容臉色緋紅地瞪了自己一眼,才發覺自己在點菜時惹禍了,什麼不點,為什麼偏偏要點這個情侶套餐呢?這不,惹禍了。
“要不我叫服務換一個?”向文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用了這麼麻煩了,反正吃個情侶套餐又不代表是情侶或會成為情侶。”花想容還頗有點爽快的男兒之風。
“花小姐怎麼會走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