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挑戰,對於勇敢者來說可能是尋求刺激與突破的機會,但對於膽小者來說,卻是無法逾越的心理障礙。沈夢清就屬於後者,她對高度的恐懼已經根深蒂固。 過山車緩緩啟動,眾人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尖叫聲開始此起彼伏,司蘇茹也忍不住加入了其中。她的聲音尖銳而顫抖,充滿了絕望與無助。一圈、兩圈、三圈……過山車在空中飛舞,每一次的上升與下降都像是在對她的心理極限進行無情的挑戰。 歐陽鋮站在一旁,臉上帶著陰鷙的笑意,他似乎很享受這種讓人崩潰的遊戲。他故意挑釁地問:“你們還想玩嗎?”聲音中充滿了戲謔與惡意。司蘇茹和她的朋友們已經筋疲力盡,他們異口同聲地喊道:“不……不玩了。” 歐陽鋮似乎對他們的回答並不滿意,他皺了皺眉,語氣中透露出不滿:“不玩了?這可不行,我決定請你們玩個夠呢。”他的話讓眾人瞬間鴉雀無聲,他們知道,這個所謂的“大魔王”一旦發起火來,後果不堪設想。 過山車再次啟動,眾人的尖叫聲中充滿了絕望與哭腔。他們已經被恐懼折磨得筋疲力盡,但歐陽鋮卻似乎還嫌不夠。 歐陽鋮緊緊抱著沈夢清,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目光深邃而冷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淡漠和無視。其他人看著他,眼中充滿了恐懼,卻又小心翼翼地隱藏著這種恐懼,生怕引起歐陽鋮更大的怒火。 歐陽鋮掃視著這些人,心中卻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厭倦。在他的眼中,這些人的驚恐、求饒、甚至是憤怒,都顯得如此微不足道,毫無意義。他覺得這個世界充滿了虛偽和做作,一切都讓他覺得無趣。 就在這時,歐陽鋮突然感覺到一隻小手輕輕抓住了他的衣角。他低頭看去,只見沈夢清用她那虛弱的手握住了他,眼中帶著一絲懇求和期待。她輕聲喊了一聲:“歐陽鋮。”那聲音微弱而溫柔,帶著些許的鼻音,聽起來無比脆弱,卻又透露出一種堅定。 這一聲呼喚彷彿有魔力一般,瞬間將歐陽鋮從冷漠無情的邊緣拉回了現實。 在絢爛的夕陽餘暉下,歐陽鋮緊緊地抱著沈夢清,小心翼翼地走出了熙熙攘攘的遊樂園。 沈夢清的臉色蒼白,如同一朵凋零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生機與活力。她的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在蒼白的臉頰上投下兩道幽深的陰影,如同蝴蝶翅膀一般脆弱。 歐陽鋮的目光裡充滿了擔憂和憐愛,他的手指輕輕地在她額頭摩挲,試圖用這種方式給予她一些安慰。 他們來到車前,歐陽鋮輕輕地將沈夢清抱起來,如同抱著一個易碎的瓷器。他的動作溫柔而堅定,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弄疼了她。他將她輕輕地放在車座上,又細心地為她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沈夢清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的長髮散落下來,與歐陽鋮的襯衫交織在一起,彷彿是一幅溫馨而動人的畫面。 歐陽鋮關上車門,轉身坐在了駕駛座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他的手緊握方向盤,眼神堅定而決絕,彷彿要將所有的憂慮和痛苦都擋在車外。他輕輕發動了車子,車子緩緩駛離了遊樂園的停車場,融入了夕陽的餘暉中。 車內一片寂靜,只有沈夢清微弱的呼吸聲和車子輕微的引擎聲。歐陽鋮的目光不時地落在沈夢清的臉上,他的心裡充滿了擔憂和自責。他不禁回想起他們在遊樂園的點點滴滴,那些快樂的時光彷彿就在昨天。 沈夢清閉上眼睛,內心波瀾起伏。她想要喊歐陽鋮,不是為了訴說什麼,只是想單純地讓他知道,在這個複雜而混亂的時刻,她的心中仍然有他的存在。她對他的感情是複雜的,混合著痛苦、怨恨,但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 歐陽鋮的言語和行為常常讓沈夢清感到受傷,他的冷漠和故意羞辱讓她心如刀絞。然而,在關鍵時刻,他又是那麼堅決果斷,甚至不惜一切代價來救她。這種複雜的情感糾葛讓沈夢清無法簡單地去界定她對歐陽鋮的感情。 車內的安靜被一聲急促的剎車聲打破,沈夢清的身體瞬間緊繃,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在昏迷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