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沒任何遲疑,這次兩秒鐘時間都不到,五根銀針已經全部紮在了穴位上,沒有偏移分毫,更加沒有太輕或者太重,都是恰到好處。
老者心中震撼不已,看向顧衾的眼神複雜了不少,他一直以為這少女是有點小聰明,沒想到人家是真本事,這種手法,他一輩子的針灸都沒辦法辦到,總要用手去感受一些穴位,速度雖然也快,卻絕對比不上這少女。原以為這姑娘知恃才傲物,現在才知道,她是真有這個資格。
不過這種手法,怕是連她師父賀得昌都沒辦法辦到吧,這少女是怎麼辦到的?
旁邊三十多歲的女人已經問道,“師父,怎麼樣?”
老者回神,慢慢拔掉身上的銀針,“好了,這位同學,你先下去吧。”
顧衾點頭,回到位置上,那女人有些急切的看向老者,眼中的神情不言而喻了,怕是想知道老者給出的分數,分數都是當場給的,記錄在一個本子之上,滿分是一百分,針灸滿分是五十分,還有另外一項考核,滿心也是五十,兩樣加起來就是一百分,基本上能得個九十五,這關的考核就算透過了。
女人看著老者在顧衾的分數卡上第一項考核打上五十分,心中的震撼不言而喻了,原本還抱著一絲僥倖,覺得這小姑娘或許就是為了強出風頭,怎麼也該扎錯幾個穴位的,沒想到,竟然全對。
這女人叫柳鳳珠,是老者柳英的親傳弟子,也是個孤兒,是老者從孤兒院領養的,不過領養的時候她已經十歲了,柳英一直讓她喊他師父。她十歲就跟著師父學習中醫,也是二十多歲才出師,考取了中醫師執照,現在三十多歲,在當地也算是挺有名了,不少人找她看病的。可是這少女是才十幾歲,回想她十幾歲的時候,還在跟著師父學藝,就算是現在,她也沒有這少女這麼一手本事,說不羨慕那就是假的了。
柳鳳珠知道師父在中醫界已經是泰山北斗一樣的人物了,根本沒必要來監考,還不是為了見這少女,只怕這少女讓師父老人家很滿意吧。
第二項考核是找了一個病人來,讓考生望聞問切,最後得出病因,寫出藥方來。
中醫上給人看病的藥方其實都不相同,一種病可能好幾種藥方,區別在於其中的藥引藥材,但是本質沒什麼區別,都算是對症下藥。所以這種分數不好給,但只要沒大錯,不把脈象跟藥方寫錯,基本也會給個滿分。
進來的病人是個約莫三十左右的女子,神色看著有些憔悴,穿著普通,但是進來後跟幾個監考老師都打了招呼,應該是認識他們。
等到女子坐下,考生們一個個的上前把脈,望聞問切,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寫下脈象,病因,藥方。
一個人幾分鐘時間,速度還算快,顧衾上去把了脈後忍不住多看了女人一眼,到底沒多說什麼,問了幾句話,看了看臉色,舌苔,再次把脈,這才回到位置上把答案寫了下來。她也用了幾分鐘,不算快的了,讓幾個監考老師都鬆了口氣,要是連這把脈望聞問切都如此神速,那他們就懷疑這少女到底是不是賀得昌的徒弟了,否則一個十幾歲的少女,如何比師父還要厲害?
等所有答案都填寫完成,交了考卷後,柳英翻看了考卷,當場就給出了分數,看到顧衾的考卷的時候,忍不住哼了聲,有些不滿意了,這丫頭也就是穴位認的準,可是連給人把脈都不懂,把脈錯誤,藥方錯誤,怎麼可能給她中醫執照。柳英覺得有些後悔,還真以為賀得昌能夠給他推薦一個天才,結果也就是如此罷了。
其他幾個監考老師也都順勢看了答案,大多數人的還算不錯,看到顧衾的時候,柳鳳珠也忍不住皺了下眉頭,這少女連這種脈象都把不出來?還有這把的什麼脈?滑脈跟另外一種脈象。怎麼可能還有滑脈,他們都認識這女人,是他們近期的一個病人,除了宮寒,月事不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