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顧笑香神色一怔,詫愕道:“義父,你這次猜錯了,如何反而開心了?”
“真是個任性女娃子,若我猜得不錯,她目下在死牢附近。從天癸門帶人走不可能辦到的,按照女人想法,她也沒有心思帶五個女弟子走……。”
“這個女飛賊準備做什麼?”
“報仇唄,她看到女弟子被人殺死,就能肆無忌憚,對天癸門眾人下手了。”
“這樣做不很麻煩嗎?若直接針對天癸門的人,不更好嗎?”
蕭儒北淡淡道:“因為女人並不是嗜殺如命者,她不可能隨隨便便殺人,總需要找一個理由吧。”
顧笑香秀美蹙緊,道:“眼睜睜看著五個女弟子去死嗎?那她到底殘忍還是無知?根本稱不上善良啊!”
蕭儒北沉思默想片刻道:“或許女人處世不深,也或許她中你的毒,情緒波動厲害,自然念頭不夠通達了。”
顧笑香似乎明白了,又格外難以理解,蕭儒北道:“我讓人通知烏凌雲佈置人手,你留在密室千萬別亂走動,以免被女人乘隙而入。”
“是,義父,”顧笑香答應一聲,繼續練功了。
密室外屋,天鬼二老盤膝而坐,顧笑香現在屬於天癸門的重中之重,誰都能出事,女人決然不能出事!
離死牢十幾米,一片亂世雜草從中,齊馨兒不斷觀察周圍動靜,這裡比起其它地方,更加的死寂,連聲音也極少發出,偶爾有人路過,沉重的腳步聲,聽得人心頭恍惚。
女人的腦子,的確像蕭儒北預測的那樣,亢奮得很,又亂得很。一會兒冒出念頭,想把五個女弟子搭救出去;一會兒,知道這根本做不到的;一會兒,又想趕緊離開,逃離是非之地;一會兒,恨不得殺死天癸門若干人,這些人對動物太殘忍了,喝毒血,抽毒液。
尤其在天癸門內部,齊馨兒看到許多浪蕩場景,女性在門中地位太低了,簡直等同於男人手中的玩物。
總之齊馨兒看不慣這裡的一切,想暗中對某些人下手,又不願意濫殺無辜,即便在她看來十足十的罪惡之徒,誰知道,到底十惡不赦沒有?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齊馨兒心情亂了,難以把事情連貫起來的思考,思維發散得很。
女人身子在浮土下面,別說有人路過難以看到女人的存在,你就站在她的旁邊,也注意不到有人藏在雜草從中。
這時,有幾個穿著普通服裝的男子走過來,有老有少,他們邊走,邊聊著什麼。齊馨兒即認不得烏凌雲,也不記得蕭儒北,哪片女人見過,因為匆匆一瞥,壓根想不起來。尤其兩個人還化了妝,就更看不出來了。
“那五個女人怎麼辦?”
烏凌雲皺著眉頭,道:“聽上面的,咱們又做不得主,帶到山下,賣了當小姐。”
“呃,這幾個女人會聽話嗎?”
烏凌雲冷哼道:“他們敢不聽嗎?有我們的人看著,一天讓她們每人伺候幾個男人,那也不菲的一筆錢啊!”他的話,讓同伴們哈哈大笑起來。
六個人從花叢邊走過,讓齊馨兒情緒激動了!五個女弟子要被帶到山下,豈不再想搭救她們,有機會了。
果然,十幾分鍾後,神色頹廢的五個女弟子被帶上來,其中一個緊張道:“這位大哥,我們會死嗎?”
烏凌雲冷笑,道:“死是會死,但不是痛死,而是被男人草的爽死!”
“被男人,……你們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問話的女子歇斯底里大叫著,被烏凌雲猛扇一巴掌,道:“老子現在帶你們去山下,以後做小姐。”
“做小姐,”幾個女弟子面面相覷,原來真的不用死啊!
只要能下山,就代表著以後有活路了,比起被殺,做小姐結果要好得多。她們待在天癸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