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天癸門是軟柿子能隨便捏嗎?”烏凌雲神色不悅道。
韓風烈呵呵道:“這樣不很好嗎?呼延家實力提升,以為不用把我們天癸門放眼裡了,滋生懈怠之心,我們趁機下手,反而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對了,呼延北、呼延洛二人目下在哪裡?”
“三天後,帶呼延家小輩去省城。”
聽到屬下的回稟,韓風烈和烏凌雲神色一震,莫非機會來了?
兩天後,呼延家後花園小涼亭裡。
白麵雷公呼延昌抱怨道:“家主怎麼想的,對李辰龍如此重視?還派我們呼延家若干小輩去他那裡,萬一出事呢?呼延洛、呼延平、呼延豹自從回來後,看到沒有,自成小團體,不跟我們老一輩打交道了。”
呼延昌的話,深得在場眾人心思,的確呼延平、呼延豹這些小輩回來後,就不喜歡和其他人打交道了,被呼延洛聚在一起,說是進一步培養,誰知道練得什麼?
對於呼延洛這種“欺上瞞下”手段,大家敢怒不敢言,本來呼延北中毒之後,呼延洛就掌權了,沒想到,呼延北中的毒化解了,呼延洛權勢反而更大了,這讓在場眾人頗為想不通,難道呼延北不奪權,難道老頭自甘沒落了。
事實無法想像,毫無疑問卻真的。
“唉,以後家族要被呼延洛一人獨大了,這小子和李辰龍走得很近乎,家主對與李辰龍的合作極其重視,他不上位,誰上位?”呼延齊嘆息道。
“難道就這樣看著他們把呼延家折騰垮嗎?”呼延昌不甘心道。
“也許會更好呢,你沒看到現在的呼延家比起前段時間,有生氣多了,只是我們這些老頭不再得勢而已。”
呼延昌面色一僵,張口結舌了,的確呼延齊說的,現在的呼延家的狀況越來越好了,資金不缺乏了,後輩人才並出,連老一輩的天才人物呼延北也恢復了。做為呼延家的人,走到外面也能挺胸抬頭了。
為何他們感覺如此彆扭呢?說來說去,不被重視的原因,呼延北、呼延洛成了家主心腹,他們再也入不得家主法眼了。
“聽說,家主明日去玄心寺,確定誰陪得去了嗎?”呼延齊詢問道。
“那還用說,不是呼延洛,就呼延北,也許兩人被一起帶著去呢,”呼延昌面露不滿,抱怨道。
“這兩人不是要帶後輩,去往李辰龍那裡嗎?”
“下午吧,上午上山,下午再走。我們不能說點開心的事情嗎?來,喝一杯。”
幾個老頭一起舉杯借酒澆愁,和呼延昌喝酒的程耀烈心頭一震,呼延宏要上山,好機會啊!
玄心,玄妙之心識。維摩經序曰:玄心獨悟。
玄心寺,屬於偏僻小寺廟,香火也不旺盛,因為隔三差五總有豪客,給予寺廟錢財,寺內狀況並不窘迫。小寺廟共有十幾個僧人,與現在大多數假僧侶相比,這些和尚大多誠信修佛,不沾俗世紅塵。
清晨,呼延宏帶著呼延北、呼延洛拾階而上,登上五百級臺階,進入寺廟。
“呼延施主早啊!”一個和尚迎上來施禮道。
呼延宏面色微變,問道:“怎麼宏光法師不在了?”
“宏光師兄下山遊歷了,小廟暫由小僧打持。”
呼延宏神色緩和了,問道:“不知高僧法號。”
“宏峰。”
“呃,那就有勞宏峰法師了,我要上香,”呼延宏說完,呼延洛上前遞上紅包,包裡有張十萬圓支票,算作香火錢。
幾人在呼延宏帶領下,拜完大肚彌勒佛,剛準備去禪堂休息,呼延宏抬頭看到有人立在偏殿,神色一怔。
呼延宏不認得韓風烈,事實上,包括呼延北在內,大家都認不出韓風烈。相貌與入住李辰龍別墅區大不相同,周身氣勢,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