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準備好好的休息一兩天,但該處理的公務一點都沒落下,尤其是陸盛遠那份申請調職的摺子。
陸盛遠在摺子裡面提到,自己因為狀態不好,所以申請調職,調入惠郡王的麾下,和他一起調職的,還有同樣最近一段時間狀態不是特別好的校尉,他們都商量好了,大家一起跟著惠郡王出海見見世面,換換環境,可能回來之後,心境就完全不一樣了。
沈家軍對自己麾下的將士有獨立的調任、調派的權力,當年秦正調離沈家軍,調去西南邊軍的時候,也是老國公批准的,完全沒有經過兵部。
雖然兵部對這一點非常的不滿,也無數次上奏過,這屬於挑釁兵部的權威,但並沒有什麼用,畢竟沈家軍的這個權力是先帝和陛下給的,沈家軍也是陛下直屬,根本不受兵部轄制和控制。
沈昊林把陸盛遠的調職摺子批了之後,陸盛遠和他麾下校尉就正式成為惠郡王夏宸的親衛,雖然從後軍的大將軍到郡王的親衛,這個身份地位差距確實是有點大,可架不住陸盛遠自己樂意。
“老陸拿到調職批覆的那一刻,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一樣了,彷彿年輕了十歲,回去收拾東西的腳步,都看著比以往要輕盈了不少。”
奉命接替陸盛遠,暫代後軍大將軍一職的衛子昕如是說。
陸盛遠帶著自己的那幾個校尉從沈家軍大營裡搬了出來,直接搬到了老湯住的那個小院,他們已經不算是沈家軍的人了,再住在大營裡是不合適的。
本來他們應該跟夏宸住在一起的,但夏宸不肯住國公府和侯府,跑去蔣二爺的茶樓去住,茶樓能住的地方就那麼大點,容不下更多的人了,所以,思來想去,陸盛遠帶著人住進了老湯的院子。
老湯這裡離茶樓近,離國公府和侯府也不遠,如果有什麼事兒的話,還是可以及時趕到的。
處理好了陸盛遠的事情,幾個人才開始商量到底去哪裡玩一圈。
沈茶盤算了一下,嘉平關城附近也沒什麼可以玩的,這裡畢竟是邊塞重鎮,屯兵、練兵是第一要務,所有的一切都是要為守城做準備的。
再加上,北邊地理位置和氣候的關係,比南邊入春要晚得多,現在這個時節,周圍也沒什麼好看的景色,都是灰撲撲的,土了吧唧的,與其去看這些亂七八糟的,倒不如出去跑跑馬,好好的釋放一下積攢多時的壓力。
沈茶的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贊同,他們也確實是好久沒出去跑馬了,他們的馬估計在馬棚裡已經呆的不耐煩了,雖然每天都會牽他們出來在大校場上遛達一圈,但遠遠還不夠。
夏宸知道他們要出城玩,死乞白賴的也要跟上,信誓旦旦的表明自己的騎術也是非常了得,是絕對不會拖他們的後腿。
“不僅不會拖後腿,還會比你們跑得快,我有這個自信!”
“你每次說有自信的時候,都會啪啪被打臉。”薛瑞天翻了個白眼,“小時候說跑的比我們快,可一到關鍵時候,不是摔跟頭,就是跑丟一隻鞋,最後還得是我們揹著你跑。還有,說功夫練的比我們好,結果跟我們比武,被打得一塌糊塗,哭著喊著進宮找先皇,說我們欺負你。”他哼了一聲,“你呀,還是少誇大比較好,要不然,小時候的鬧劇還是會上演的。”
“我不管,我就是要跟著你們去。”夏宸抓著薛瑞天的胳膊,怎麼都不肯放開,“我來了這麼多天都沒有出去玩過,天天就看那個圖,都看的眼睛疼了,你們不能丟下我,自己跑出去逍遙,要不然,等我回京去,我就要找太后娘娘告狀了。”
“我們也沒說要丟下你,是不是?你都哭著喊著要跟過來了,自然會帶著你去。”薛瑞天看到他這個樣子是哭笑不得,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你說說你都多大人了,還動不動就告狀,我們在東宮唸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