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薛瑞天一挑眉,“後來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變故倒是談不上,主要還是二哥剛剛到府城的時候,出現了一些水土不服的症狀,最開始的時候,是渾身上下都起了疹子,奇癢無比,後來請了郎中來看,開了沐浴用的藥,洗了幾次,好了很多。但疹子起完了,人又開始低熱,反反覆覆折騰了小一個月的時間,這些症狀才算是徹底消失了。雖然二哥好了,但大哥不是很放心,所以就決定多留幾天陪著他,等他完全適應了,確定不會再出現任何問題了,他再回家也不晚。”
“這麼一看,沈大爺還是非常疼他的,對不對?”
“這個是當然的,雖然小的時候有這種或者那樣的誤解、誤會,但終歸還是解開了,大哥不是那種記仇的人。”梁潔雀笑了笑,說道,“只不過,就在大哥要離開府城的時候,那個路一丞頻繁的開始糾纏起二哥了。先是用討教功課的理由,經常性的黏著二哥,被二哥拒絕了之後,他也不氣餒,不生氣,依然出現在二哥的周圍。二哥實在沒辦法,直接找到了山長,跟山長說路一丞已經嚴重的打擾了他的生活,希望書院可以管一下。”
“那山長管了嗎?山長應該不負責這個吧?”
“山長管倒是管了,不僅山長管了,平時總給二哥送零食的那幾個年紀比較大的同窗也管了,找上路一丞,讓他不要再纏著二哥了,否則就不客氣了。”
“路一丞還纏著?”
“書院裡不纏著了,但選擇在外面纏著了,跟二哥做了鄰居。”梁潔雀嘆了口氣,說道,“在書院外面纏著,二哥就沒有辦法跟山長說了,況且,他要回家,人家也能回家,總不能說人家為了纏著他,在他家旁邊買了個院子吧?這麼說也太自作多情了一點。所以,他只能忍受每天早上有人等著跟他一起去書院,晚上有人等著跟他一起回家。”
“光是想一想就很有壓迫感了,如果有這麼一個人纏著我,我可能早就動手打人了。”沈酒趴在桌上握緊了小拳頭,“沈二爺脾氣還這麼好,一直讓他纏著,這種情況持續了多久?”
梁潔雀看了看沈酒,伸出了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