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拉!蕾拉!”
海格擔憂的看著少女像木偶一樣離去,無措的看著赫敏,“她怎麼了?”
“可能……她在希望自己不要那麼聰明吧。”赫敏端著已經涼透的茶水站在窗前悲哀的說。
再起
“你說的魔法道具就是它吧,要怎麼才能毀掉這個日記本?”閒暇時間,赫敏都會躲到有求必應屋和蕾拉商討這個問題。她還不知道自己面前正放著一片黑魔王的靈魂。
“已知的幾種方法都不是我們幾個學生能掌握的,或者說,壓根就沒幾個巫師能掌握。”蕾拉撐著頭說。
“先說說看呢。”赫敏不放棄的說。
“第一種,用帶有劇毒的東西刺穿它!可是,能毀掉一件這麼高深的魔法道具的劇毒……很抱歉,連先生的珍藏中都找不到。”
赫敏沮喪的說,“連斯內普教授都沒有,我們就更沒希望了。”
“第二種,厲火——也就是最邪惡的火焰,這個也不錯,可能夠放出厲火的只有那些完全拋棄良知,泯滅心中最後一絲善念的黑巫師,所謂的黑巫師中的極品!”蕾拉不雅的翻了個白眼。
“唔,神秘人應該就是其中一個吧,可這件東西本來就是他自己的,要讓他自己動手的機率……”赫敏抓狂的搖頭。
“第三……”蕾拉沒有繼續說下去。
“咦?怎麼不說了?”
“這種方法沒幾個人會嘗試,不說也罷!”蕾拉揮揮手,“我再想想別的法子吧,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聽哈利說以往你這時候早就開始複習了,還是先注重眼前吧,等考完了試再說。更何況,我說的方法需要大量黑魔法方面的知識,這方面你很難幫得上忙。”
“也好!”赫敏點頭,她明白自己的不足。“反正還有時間,我們慢慢來!”
“嗯。”真的有那麼多時間留給自己嗎?為什麼她覺得陰影正在一步步逼近……還是說,真的要用那種方法……以暴制暴?
從確認這是伏地魔的魂器開始,蕾拉就下定了決心,決不能讓先生髮現自己的動機,至於毀掉魂器以後……他的暴怒可想而知吧。
沉默,不代表駐足不前。一直以來都是別人在照顧自己,所以當危險真正來臨,需要犧牲某些東西的時候,她決不會猶豫。
雛鷹若不展翅飛向天空,等待她的只有活活摔死!
把日記塞回書包,蕾拉毅然喝下早已貯備好的,以防萬一的藥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落……
又是一節令人心驚膽寒的魔藥課,斯內普的陰影似乎在最近一段時間被無限量放大了。一堂課結束,連老實的赫奇帕奇都被扣了將近五十分。
“你最近到底想幹什麼!”一下課,蕾拉被面色不善的毒蛇頭子攔了下來。“你從我櫃子拿了多少不該拿的東西?”
“怎麼了?先生捨不得了?”蕾拉輕笑著拉著他的衣袖,“只不過做些實驗而已。”
“你以為我像洛哈特那個傻瓜一樣好騙?”斯內普諷刺的盯著她。“最好不要逼我用攝神取念!”
“真的沒什麼大事,先生要是不相信只管用啊!”蕾拉翠綠色的眼眸坦然的與他對視。
以為你會這麼容易就欺瞞過去嗎?斯內普從來不敢小瞧蕾拉的智慧,他定定的穿過她的眼睛,無數成長的經歷在蕾拉的腦子裡浮現……
三歲的時候,含著眼淚的小蕾拉在他懷裡一口一口喝著苦死人的魔藥;五歲,已經會用玩具魔杖施展飄浮咒的小女孩因為魔力失控暈倒在病床上;七歲,蕾拉幾次在生命垂危之際拉住自己的手,她已經學會無聲忍受著自身的痛苦;九歲,病弱的她已經熟讀了所有她能接觸到的魔法書,甚至在這基礎上有了創新;十一歲,凝重的撫摸著自己手臂上的黑魔標記,這個即將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