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僧人不由得一驚,相互靠近了一點,同時對著楚飛注目而視。楚飛繼續笑道:“你們真是不知死活,難道就沒察覺到我已經檢視到了你們的意識海嗎?去吧,這裡遊客如此之多,特別是你們的女人更多,何不就在這歡喜之地來一次現場表演呢?嘿嘿——”楚飛是用梵文向兩個僧人說話,因此何倩聽懂了之後面紅耳赤,暗暗責怪楚飛手段不正常,而吳雪雁卻聽不懂,見何倩神色有異,急忙去問,何倩對著吳雪雁耳根小聲嘀咕了兩句,只聽得吳雪雁面紅耳赤,拉著何倩就走,她可沒法子等候欣賞。
再看兩個僧人,面色不斷變化,最後大汗淋漓,狂叫著衝向進入這殿堂內的女人衝去,瘋狂的撕扯著女人們的衣服,狀如痴狂,只讓人看得心驚膽戰,而被他們撕扯衣服的女人們驚聲尖叫,花容失色;附近幾個男人立刻衝上去對這兩人一陣拳打腳踢,卻毫無作用,一個男人順手拿起一個香爐砸向兩人腦袋,砰砰兩聲,兩名僧人應聲倒地,而兩名女人已經是衣不遮體,驚慌失措的胡亂遮掩著身子,一邊嗚咽啜泣,躲在男人懷裡看著兩名僧人;遊客們則指指點點的,楚飛趁著混亂悄然離開了。
按理說,像這樣的兩名高僧修為不簡單,怎麼會被普通人直接搞定呢?因此所有圍觀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即便是把兩名僧人擊倒的男子也是惶恐不安,彷彿無法相信是自己擊倒了兩名高僧似的。只是沒人知道這兩名高僧的修為已經完全消失了,他們再也不是高僧,僅僅是普通的僧人,在香爐的撞擊下,早已經大腦碎裂,魂歸西天了
離開這充滿慾望的寺廟,楚飛三人在街道上游玩起來,找了間餐館享用晚餐,才不太著急的打聽了一下最好的歌舞表演場所,前往劇院欣賞原汁原味的印度歌舞。雖說在很多事情上楚飛很反感阿三行徑,但是對於他們的歌舞來說,楚飛還是挺佩服的,無論哪一部電影,都能看到歌舞表演的片斷,而且舞姿優美,舞蹈者往往是邊歌邊舞,頗具欣賞性。
找個地方坐下,很快楚飛就被舞臺上的歌舞者所吸引,魔鬼一般身材的女演員容貌沒得說,而那柔軟的腰肢舞動起來,胸前和臀部的配合更是恰到好處,有慾望的同時更多的是欣賞,因此楚飛看得目不轉睛,讓何倩、吳雪雁都有些犯醋。湊到楚飛耳根,吳雪雁嬌嗔道:“要不要收一個回去,沒事的時候讓她太無給你看啊?”
楚飛嘿嘿一笑:“多多益善”話音未落,卻被吳雪雁在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楚飛不由得哎喲一聲,頓時左近的人都看過來,吳雪雁不由得面色微紅,故作鎮定的看向舞臺,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楚飛嘿嘿一笑:“沒事沒事,剛才不小心被什麼紮了一下,沒事了。”吳雪雁恨得牙根癢癢,白了楚飛一眼,也專心的欣賞起來。
一個多小時後,楚飛意猶未盡,但臺上的歌舞表演也就那樣的單一,不過是殷勤的更換美女演員而已,楚飛悄聲說道:“回去吧,在這裡看她們表演還不如回去看你們表演呢,嘿嘿,咱們可以回去試驗一下在寺廟裡看到的那些東東——”然而不等他說完,何倩、吳雪雁已經站了起來向外走,並不是兩位美女心情急切,而是擔心在這場和楚飛說出什麼羞人的話來,招惹來更多的目光,可真的要羞死人了。
回到賓館房間,楚飛斜躺到沙發上,看著何倩跟吳雪雁:“在寺廟裡的時候,那兩個僧人向我意念攻擊的時候,你們是不是都感覺到了?”兩位美女點點頭,何倩說道:“可是我不敢反擊,因為我不知道是否會讓你受傷,而且也沒把握戰勝他們,一旦他們全力發動攻擊,很可能會直接控制你,那我們可就慘了。”
吳雪雁介面道:“我也是。思維意念方面,我不等不承認他們兩個比我厲害,即便是單打獨鬥,我也沒把握拿下任何一個;但如果僅僅是有準備的防守,也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其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