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溺愛的颳了刮若梅的鼻子,叮囑道:“這段時間你暫且安分守己的當個賢淑的平妻,讓衍兒對你心存內疚後你再開始往肚子裡墊東西,後面的事兒到時我們再細細的籌劃。”
若梅裝出一副什麼都聽展夫人的姿態,乖順的回道:“一切都聽姨娘的。”
“嗯,那你就等著當我們展家的少夫人吧。”
若梅有了展夫人這句話自然是心滿意足的告退,之後便開始扮起賢妻良母、一心在自個兒的院子裡養胎,一副與世無爭的賢惠樣兒。
而這一、兩個月裡宋初雲則把心思全都放在了“雲記”上,藉助打理鋪子來麻木內心的痛楚,同時在沒有整理清楚內心情感前、也一直都對展寂衍避而不見。
若梅隱約知道宋初雲和展寂衍正在鬧彆扭,但她卻是個沉得住氣的女人,沒有藉著這個機會再加以挑撥、而是依著展夫人的吩咐一點一點的往肚子上墊東西,讓眾人以為她的肚子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大起來。
而展寂衍這一、兩個月來果真一直都睡在書房裡,只是他看著若梅逐漸隆起的肚子,心裡一點將為人父的欣喜都沒有,反倒對宋初雲的內疚感越來越重。
兩個月的時間說起來也算長,在這期間展寂衍不是不想同宋初雲和好,只是他每次遇到宋初雲,想像以前那般開口同她說話、但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加上宋初雲一直不能釋懷他讓若梅懷孕之事,不但每天都呆在鋪子裡、在府裡也總是有意無意的避開展寂衍,這兩個月下來兩人偶爾碰了幾次面都是無話可說、一片沉默,明明依舊深愛著彼此卻是愛在心頭難開口,兩人一直都處在情感的煎熬之中。
面對上天的捉弄,面對這樣一段駛離了原本軌跡的感情,宋初雲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宋初雲一邊逼自己為鋪子的聲音忙碌起來,一邊又在閒暇時因若梅之事而抑鬱寡歡,操勞過度加上心力交瘁終於讓她病倒了。
請了大夫過府請脈後,才知道宋初雲這病是染上風寒後沒注意休養、接著又太過操勞才引發的。宋初雲一病倒秋蓮就不許她再出門,只是替她叮囑阿恆把鋪子看好、好讓宋初雲能安安心心的養病。
宋初雲一病到秋蓮便一直守在她身邊,屋裡其他的事兒也都交給秋菊和秋荷去做,秋菊和秋荷畢竟沒有秋蓮那麼機靈,跟在宋初雲的身邊也不久、許多事兒做起來不是那麼得心應手,這讓得了展夫人吩咐要尋個機會“滑胎”的若梅開始打起了壞主意。
若梅躲在房裡悄悄的思忖了一番,隨即心裡就有了主意,找來心腹丫鬟水兒仔細的叮囑了幾句,水兒離去後若梅轉而讓火兒去準備那些做戲用的東西,東西都準備好了若梅就等著時機一到在展寂衍面前上演一場好戲。
而宋初雲這邊也到了該服藥的時刻,秋菊小心翼翼的端著藥進了臥房,她還未開口秋蓮就率先衝她做了個“噓”的手勢,秋蓮示意秋菊把藥放在了桌上、兩人隨即退出了臥房。
“小姐夜裡一直咳嗽難以入眠,眼下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還是別把她叫醒服藥,這藥晚些服也不礙事。”
秋菊瞅了屋裡頭的宋初雲一眼,壓低聲音說道:“那我先把藥拿到暖爐上溫著,這樣小姐一醒來便能趁熱喝下。”
“嗯,你且去吧。”
這秋菊才躡手躡腳的把藥放到暖爐上,秋荷就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一進門就扯開嗓子嚷嚷道:“小姐、小姐,出大事……”
秋蓮連忙捂住秋荷的嘴巴讓她及時收了聲,隨即把她拉到外屋訓了一句:“秋荷你怎麼這般毛毛躁躁的,小姐好不容易才睡下,你這般大呼小叫還不把她吵醒?!”
秋荷氣都顧不上喘,一臉焦急的說道:“梅姨娘那兒傳出訊息,說梅姨娘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