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樊籠裡,復得返自然」的奇妙感。陶然的背脊微微躬著,脖子朝前伸,不知在找什麼;或許他只是隨意地看看。我的目光落到他的背影上,落到他在莽叢中為後人開路的雙手上。
陶然,一年前轉到我們學校,不久後便在一中火速竄紅,之後似乎與我們班尤其投緣,經常來毓秀班串門,全班99的同學與他非友即親,關係十分親厚,剩下的1,也在前些日子和他成了朋友。說實話,作為一個朋友,他實在沒什麼可挑的毛病,頂多就是私生活不檢點,而這一點,他也將理由與我和盤托出。並且他的人際關係處得是讓人難以望其項背的好,普通朋友和女朋友是可以相互轉換的,即,和他分手了的前女友都能與他以朋友的身份和諧相處,他的普通朋友,說不定下一秒就和他相約共赴巫山。他這樣的生活方式,是自由還是放蕩我不想置喙。但是與他相處的這些日子卻讓我有些貪戀起陽光來。對黑暗的排斥與對溫暖的渴望卻也撕扯著我,我不能自私地期盼得到救贖,但是那座囚禁我的暗無天日的城堡已不再固若金湯,有光亮自罅隙中照射進來,由是我心裡起了某個念頭:抓住難得的光芒,不要固步自封。
我對陶然的瞭解比起其他人並不算多,但他確實讓我感受到了友誼的樂趣。
希望,希望!大約在我心底,我還是抵禦不了它的誘惑。
或許簫以寒早已看出門道,於是便拒絕了我這個叛徒?
幽靜的小道終於走到盡頭,眼前卻並沒有豁然開朗,田間小路窄而又窄,無法並肩而行。菜畦與果田縱橫交錯——說它們交錯是因為好些田裡此時只一派綠意,並沒有果子或者易識別的蔬菜,在我眼裡都只是綠色的……草,因此我也分不清哪些種的是菜哪些種的是果子。我對這並不十分在意,吸引我眼球的是田地裡一個又一個的稻草人。這些稻草人有的頭頂上還戴著個草帽,有的身上甚至套了件亮顏色的衣服,還有的手上綁著個塑膠袋作揮舞狀,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目睹稻草人守護田地。故事裡的稻草人,印象畢竟有些模糊。晌午陽光普照,農田散發著清新以及慵懶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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