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思忖,好像有什麼東西明晰了。
我轉過頭,對上一雙冰冷的眸子。
「今天有興致麼?」我走到簫以寒面前。
「當然。」他說著一腳踢到我的頭部。右邊太陽穴受到重擊,我慣性地後退幾步,腦袋有些暈眩。待腦袋稍微清明些,左邊頭部又遭到一記旋風踢。這一腳估計是加大了力道,我直直地便摔倒了。他一腳踩在我的胸前,睥睨著我。
「你說,為什麼總有人上趕著因為你受罪?」簫以寒居然生氣了。那件事後第一次見他生氣。
「你為什麼會答應他?」我問。
「你倒是瞭解他。」他嗤之以鼻。
「我是瞭解你。」我看著他,「你看不上他,又怎麼會主動約戰?但經過上次,你卻沒有教訓他,證明你對他還是有些興趣的。你不在別的地方派人教訓他,而是在這裡,當著我的面,自己又作壁上觀。嘖嘖……雄赳赳地來,灰溜溜地去。簫以寒,你夠無恥的。」其實我還是不瞭解他。簫以寒,我以為我瞭解他,其實從來沒有。我這麼說只是想惹惱他。
他的腳在我胸口施力碾壓,我捂住嘴,不讓自己叫出來。
「你怎麼不說是他自不量力,選在這個地方,妄想揚名,結果落敗而歸?」
「……放開。」
「不玩兒了?」他眼中的暴戾卻沒減少。
「怎麼會?」我站起來,「今天還沒見血呢。」我對血液有些說不清道不明並且頑固的痴迷。
我盯著簫以寒,他的眼神透著冰冷與不屑,清亮如鏡的眼睛映照著熱烈渴望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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