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飛遁而起,撲通一聲,扎入了江水裡。
祁葉榮等人看得直髮愣,想起剛才聞到的古怪味道,卻又不由相視一番,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當今之世,風氣開放,他們也都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殷常風嘆道:“這李道友,還真是有福之人!”
湯南咂咂嘴,道:“是啊,簡直令人羨慕死了,要是老道我哪一天,也有這般豔福就好了。”
祁葉榮搖頭苦笑:“湯道友,沒想到你看似正經,也是為老不尊,你也不打個鏡子照照,自己什麼年紀,什麼相貌,能跟李道友比嗎?比資質你比不上,比年輕俊美也比不上,還想要跟他一般的豔福,我看有個鬼才對!”
湯南惱羞成怒,猛瞪眼道:“莫笑我,你們也好不了多少!”
眾人確是有幾分羨慕李晚,大家同樣到江邊夜宿,就他一人得了豔遇,這不是好運又是什麼?
不過眾人也都有自知之明,深知李晚在眾人當中年紀最輕,潛力最大,相貌儀表也最好,他得這場豔遇,也是理所當然。
好不容易,李晚才從江水裡面鑽出來,運功烤乾衣裳,乾乾爽爽,重新落到眾人面前。
祁葉榮懶得再取笑他,當即給他把脈一番,認真探查起體內潛伏的千機變之毒。
李晚問道:“怎麼樣?”
祁葉榮頷首道:“的確已經被化解。”
“那真是太好了!”其實李晚自己也粗通醫理,此前早已自行把脈一番,甚至盤坐下來,運功內視,得出相同的結論,見狀也終於徹底放下心來。
此行他出來,就是為了幫助祁葉榮,另給自己尋求解毒之法。
沒有想到,一場豔遇尋歡,竟然就達成了目的,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而且還是香噴噴的軟枕頭,簡直太好運氣。
祁葉榮提議道:“既然你體內毒性已解,我們乾脆就連落星潭也不用回去了,直接找到出挪移法陣,返回銅山即可。”
李晚心情正爽,欣然道:“悉聽祁道友尊便。”
連李晚也這麼說,其他人更沒有意見,紛紛稱好。
***
眾人一路走走停停,又過了十餘日,終於來到一處山嶺環繞的秘谷。
“終於到了,前面就是挪移法陣。”
“各位道友,我們就此別過,下次若有機會,再一道同行。”
李晚和祁葉榮向眾人道別。
“兩位慢走。”
眾人把他們兩位煉器師護送到此,也算完成了使命,又剛剛大發一筆橫財,正要找地方出手,便不打算奉陪了。
於是,各自道別離開。
祁葉榮悄然問李晚:“李道友,回去之後,你有什麼打算?”
李晚知道他說的是楚詩白的事情,惱聲言道:“生死大仇,非報不可!”
祁葉榮道:“他們用這骯髒手段對付你,我也不好勸你忍讓,不過,畢竟有個洪大師在,萬萬不可意氣用事,定要三思才可後行。”
李晚知道他是為自己好,點頭道:“現在我在暗,他們在明,自然不用操之過急,祁道友你也不必操心,且看我手段就是。”
祁葉榮點了點頭:“好,你現在已經解了毒,騰出空來,也就多了見機行事的餘地,還是大大有利的,自己小心行事吧。”
兩人分別後,李晚自行回到府中。
刑同方外出辦事,還沒有回來,李晚也不介意,把自己關在房中,檢視珍姬臨別之行贈送的寶珠。
這是一顆寸許大小,光潔乳白的大珍珠,在燭光的照映下,通體散發出濛濛的寶光,迷亂人眼。
它顆粒圓整,色澤圓潤飽滿,握在手中,沉甸甸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