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與其他人拉開距離,可是不過一刻時,李晚就又憑藉著自己拓印秘法的純熟扭轉局勢,與先一步煉製出鑰匙法器的風浩然和陽頂天兩人並駕齊驅。
試練繼續進行著。
李晚在和陽頂天等人進入第四關後的不久,雷家兄弟和澤一屏,也跟著追上來了,其他各方的修士,也陸續有人淘汰,或者追來。
李晚和風浩然、陽頂天三人在四到六關展開了激烈的交鋒,結果發現,第四五六關都是近似於前三關的輪迴,只是提煉寶材和解讀的密紋,更加艱深晦澀,要求煉製出的法器,也遠比第三關的鑰匙法器複雜。
風浩然在這時候顯露出了年歲不足的弱點,一時遲疑,就被李晚和陽頂天甩下,和追上來的澤一屏屈居第二,落在第六關中,而雷家兄弟居於第三,同樣在第六關,但是煉製的進度,起碼也比他們落後了兩刻時以上。
其他的人,更是大多才剛剛來到第六關,甚至分佈於第五關,第四關中。
形勢漸漸變得明朗,時間也到了夜晚。
夜幕降臨,可是會場內外,依舊一片亮堂,如同白晝,眾人的熱情也絲毫沒有因為夜晚的到來而有所降低。
塔裡,無論是一直緊跟著李晚不放的陽頂天,還是稍微落後的風浩然,澤一屏,或者雷家兄弟,都沒有絲毫氣餒,反而激發出了昂揚的鬥志。
不過其他落在第四、五關的修士,已經逐漸顯露出了疲態。
器道一途,是不相信奇蹟的,它更需要的是淵博的學識,以及對各種技法、寶材的掌握,各種煉器法門的理解,所以,越是到後面關卡,實力不行的人,越是感覺寸步難行,已經完全不復最初的盛氣。
“啊,不行了!實在是看不懂這些道紋!”
第五關中,一位年輕的修士痛苦地捂住了臉,滿臉懊悔道。
破關的提示就在這些神秘的符文中,可是,他實在看不懂!只能靠著一些知道涵義的熟悉道紋連猜帶蒙,可是組合而成的禁制,卻是怎麼看怎麼亂,完全沒有成功的跡象。
他在紙上計算、推演,放棄了一個又一個思路,可到最後,仍然卡死在這一關,足足半個時辰過去,都沒有絲毫進展。
“不通道紋禁制,便不能讀懂圖譜,更遑論創造新式法寶……本關考驗的是身為大師,推陳出新的能力,如果你連題意都看不懂,還是不要繼續下去了。”
清冷的聲音,在那修士上空響了起來,顯然是主持評議會的高人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出來勸導。
“我知道,我退出這次試練!”
年輕修士擁有結丹修為,想來也是一位天之驕子,但在殘酷的事實面前,還是不得不接受了自己能力不足的事實,懊惱地嘆氣道。
“開始有人放棄了……”
“啊,是月家的五公子!那個曾經被譽為一時俊傑的天才……”
“他竟然是第一個被淘汰的,那些遙遙領先的人,究竟有多強?”
眾人譁然,大師評議會的難度,早有流傳,可是每年都是要到一個個天才、高手被刷下來,無情地撕碎光環,才更加為人所警醒。
器道一途的成王敗寇,也終於體現。
“我也不行了!”
第六關,一名中年模樣的修士放下手中始終無法成型的真器粗胚,露出了苦澀的神情。
這一關,是要他們煉製特殊的指定真器,可是限定的寶材非常奇怪,以他的真火法訣,倒是可以輕易融煉,但卻無法把握冷凝的時機,以尋常澆築之法灌入模具,又會沾染上大量的雜質。
他嘗試著利用法力抓起溶液,拋棄模具憑空塑形,可是勉力一試,方才發現,這種寶材融煉開來之後,竟然擁有吸納神識和法力的特性。
中年修士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