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英暫時是收服了,一下死心塌地,絕無可能,但只要假以時日,終究還是能夠為我所用。”
“倒是奉餘賢,修為實力更高,野心更大,”
對奉餘賢和羅英兩人,李晚思前想後,也早已有所定計。
李晚與他們之間,雖說是有舊怨,但也並非當真不可調和。
只要李晚能夠轉過念頭,不再與他們計較,完全可以化干戈為玉帛,就此揭過。
以陌生修士所見,李晚本身是稀少的器道大成者,又有兩百年成道,三重境界,修為實力頂尖等等分量極重的本錢,正是炙手可熱的時候,像他們這種漂泊無依的外來者,本就有著十足的投靠理由。
如今羅英已經應承下來,不管心裡如何想法,至少表面上,已經順服,也該是時候考慮奉餘賢了。
李晚再次來到關押奉餘賢的堂室中,擺明車馬,和他重談投效之事。
“道友,這幾日清淨,不知你考慮得如何了?如今羅道友已經答應成為我門下供奉,你與羅道友相識,何不共事我部,以成佳話?”
“什麼?羅道友答應了?”
奉餘賢聽到羅英已經被李晚收編的訊息,異常震驚。
李晚笑道:“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羅道友既無決死之意,投在我門下為供奉,又有何不可?倒是奉道友你,到現在都還沒有給我明確答覆,實在是令李某失望啊!”
奉餘賢聞言,面色陰晴不定。
此時,奉餘賢雖然被李晚所擒,也被施加種種禁制,限制自由,但卻沒有收到折磨,反而還被精心治療,之前所受的重傷也恢復小半。
李晚下手很有分寸,給他用藥賜丹,更加不惜血本,奉餘賢至今一直都意識清醒,能夠自行思及一切利益攸關之事。
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羅英竟然答應了投在李晚門下。
“羅英可是劍修啊,他就不怕折辱本心,汙了劍意?還是這李晚當真令他心服口服,所以並不以投效他為恥辱?”
這些問題,他百思不得其解,恐怕也只有親口去問羅英本人,才能得到答案。
但羅英連想辦法聯絡他都沒有,就自行答應李晚,而且恢復自由之後,看都不來看他一眼,想必也是對當日之事有所芥蒂。
奉餘賢暗暗苦笑。
他之前千年間,沒少與羅英結伴同遊,出生入死,不料到頭來,竟是生起了嫌隙,連最基本的共同進退,都難做到了。
李晚也不管奉餘賢想些什麼,自顧自地提及一番招攬之意,便告辭離去。
他在奉餘賢面前透露羅英之事,是為了給奉餘賢造就緊迫之感,讓奉余賢明白,為了心中區區傲氣,不肯低頭,是有多麼的不智。
只要這奉餘賢不是一心求死,最後都只能應承下來。
這是李晚身居高位,俯視兩人才會擁有的自信。
果然,就在李晚擒住奉餘賢的月餘之後,奉餘賢經過一番艱難抉擇,終於也主動傳話,要和李晚面談。
“李道友,要奉某投效於你也未嘗不可,但還請答應奉某幾個條件!”
李晚聞言,皺眉道:“條件?道友你居然和我談條件?”
奉餘賢忙道:“李道友千萬不要誤會!”他說到這裡,苦澀一笑,訕然說道:“其實,與其說是條件,倒不如說,是奉某個人幾個小小請求……”
李晚眉目稍展,不動聲色道:“好,你說說看。”
奉餘賢道:“首先,過往之事,還請既往不咎,既然道友有心招攬我們,想必也是有容人之量,不至於因為過去小小誤會而懷恨在心。”
“這個自然,若是道友答應成為我門客,從此之後,便是我槿山峰供奉,都是守望相助的道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