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好你個千年妖女,平日裡我待你也不薄啊,最多有時候偷吃你剛出爐的菠蘿派,那你也不能在關鍵時刻落
井下石、乘人之危啊!這一招可真夠損的。
哼,看來大家都喜歡欺負美少年!
"安娜說得對,磨破面板我會心痛的。"南看我吃癟,似乎心情大好,溫柔邪魅地笑,用絲巾換掉手銬,
一圈一圈地跟床欄繞在一起,還打了個蝴蝶結,肉麻!
"Wait!"我急中生智,"你答應的,三天之內不碰我,今天是第三天。"
"Honey,你搞錯了,已經是十二點零三分,所以現在是第四天。"
嗚嗚……不但上帝遺棄我,連佛祖也遺棄我了。
"慢,在你SM我以前,能不能先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
"不能。"
"為什麼?"
"放你走對吧!小傻瓜,這招你已經用過了。"
南嘴角莞爾,似乎想起什麼有趣的事,可是我卻很沮喪。
用過了?我記不起來。我討厭失憶!
"別、別脫。"我結結巴巴,扭動雙手想擺脫束縛。那看似輕柔的質地,卻有意外的強制力。
在深藍床單的映襯下,我變成"浪裡白條。"
"溢,你知道我有多久沒有碰你了嗎?一個禮拜又三天。醫生說你只是暫時性失憶,很快就會恢復,可是
我已經等不到那一天了。"他的眼睛通了幾千瓦的高壓,流光爍爍。"也許,我們可以藉助你的身體讓你想起
來。"
我不行了,我被電到了。意亂情迷、心潮澎湃,看來三貞九烈還真不是那麼好當的。
媽的!做就做吧!不過——
"南……"
"嗯?"
"你們西方人一向做風大膽、性格開放,缺乏尺度觀念,所以在做以前,你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什麼?"
"能不能先戴保險套?"一語驚倒床邊人啊!頂著南投來亂槍掃射的眼光,關係到生命安全,我豁出去了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嘛!誰讓現在那個以 A字打頭陣的病菌比較流行……如果你沒有買保險套的話,那就先
用塑膠袋或者保鮮膜包一
包好咧!"
怎麼樣,我夠寬容、夠體貼、夠委曲求全了吧!
"楊溢——"南眼角狂跳、青筋亂爆,"你明天別想下床了。"
大床被他撲上來的動作帶出一波輕晃,他好象用了全身的力氣來吸我的脖子。那微生的、小小的鬍渣也不
放過調戲美人的機會,像一個個探出來的小手指頭撓著我的下巴。
"嘻嘻,好癢哦。"
"癢?"南抬起頭來,賊溜溜得笑。"那我換個地方好了。"
他毫不猶豫地找到下一個目標,溼熱的舌頭對準我胸前的緋點粘了上去。左邊一個、右邊一個,他玩得不
亦樂乎,用牙齒咬的時候,還說是在幫我擠"青春豆"。
青春豆?應該是櫻桃小丸子吧!
他是魔力無邊的巫術師,在舉行了奇怪的儀式後,我血液裡沉睡著的小妖精通通被喚醒,一個個燃燒、起
舞、沸騰,隔著面板也能感受到它們的興奮與熱情。
泥鰍般的指腹勾撩著,俄而紓徐緩緩,俄而恣肆有勢;一律放縱,一律暈眩。
"唔……"實在是太爽了,爽得我想唱歌。
處於失控邊緣的大手神出鬼沒地裹上了我的源頭地帶,時而摸索,時而摩挲;也甜蜜,也危險。
一陣痙攣,天,受不了啦!無需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