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亂說話。”墨夷律不善的看向臨風。
臨風不悅,感覺七色眼睛餘光恨不能殺死他,自覺策馬遠離,“爺是好心,愛信不信,你打也打不過嫂子。”
七色咬唇,狠夾馬腹,馳騁而去,她就不信從墨夷草原上策馬長大的她賽不過天都的柔弱閨秀,她哪裡知道,婉之以前是幹特工的,那樣的比賽是生死較量,落後代表被淘汰,代表死。
婉之真的不想和她動手,只想快些到達,然而七色馬技也相當出色的,兩個人的距離竟然在拉近,耳聽背後勁風,素手靈活一轉,一手挽住韁繩,一手抓住馬蹬,足尖勾住馬鞍,只在一瞬間翻轉於馬腹之下。
墨夷律目光幽深,覺得甚是不可思議。
七色見她總躲,越發想要和她交手,看到婉之已經回到馬上回頭看她依然是淺淺含笑,七色咬牙待追,卻不想婉之並沒有回過頭去。
微笑之後蘊藏的是殺機,玄冰絲色澤極淡,指間一凌,電光火石間銀絲吐去,七色只覺的手上一痛,震的臂都發疼,手微松,那龍鞭便被玄冰絲糾纏而去。
婉之手腕兒一抖,將那龍鞭抖向七色一側的墨夷律,“還是讓你哥哥替你收著吧,你好安心賽馬。”回身迎風而去。
墨夷律見妹妹並沒有受傷,略心安,那一刻那人微笑中的殺意冰冷徹骨。
“妹妹,不要再和她交手了。”手中龍鞭卻已經被七色又搶了回去,更加發狠的夾住馬腹。
還有個技不如人的君臨風氣喘吁吁的趕到,“發——發生什麼事了?”
墨夷律瞥都沒瞥他,追隨七色而去。
放馬馳騁,兩道身影掠起驚風狂瀾,七色眼底已經有些狂的意味,因為她心裡害怕了,遠處已經可以見到那白衣似雪了。
突然咬牙扔出鳳馳龍鞭,纏住了婉之的馬腿,那馬吃痛,更加發瘋似的狂奔起來。
“妹妹!”墨夷律沉呼一聲要去從馬上躍下,欲抱住已經到了空中的七色,之前瞬間意識到發生什麼的婉之,早已回手玄冰絲出,纏住了因不松龍鞭已經凌空的七色的腰身,扯到了自己懷中。
七色也是一愣,墨夷律卻是狠狠撥出一口氣。
☆、我贏了再給你賠罪
然而瞬間清醒的七色,突然揮著拳頭打向婉之,“我贏了再給你賠罪。”
婉之頭一側,剛才拉她用力過度,又一手挽著韁繩,一時緩不過勁兒來,七色腿又踢上去,這個從小摔打的七色馬上手足果然是異常靈活的。
遠處的君臨風大喊,“耍賴啊——給你們墨夷丟大人了。”
“妹妹住手!”墨夷律突然策馬而來。
婉之眉間一凜,忽而還手,掌風向七色下腹,七色雙手齊齊擋去,婉之的另一隻手突然鬆了韁繩,抓住七色腰身一提一推向墨夷律扔去,“接好你妹妹。”回身勒馬,四蹄絕塵。
剛剛趕來的君臨風沒看清楚狀況,以為墨夷律上前是幫嬰兒肥打嫂子,“嫂子我來了!”。
英雄氣豪邁,橫馬擋了上去,恰好被婉之推過來的七色給撞個不偏不斜,兩個人齊齊從馬上滾了下去,然而出於男兒氣概,臨風本能的將七色護在了懷中,自己摔的骨頭都散架了。
婉之立馬回頭,蹙眉道,“臨風傷沒傷到?”心裡嘆氣,讓他別添亂,剛才墨夷律明明可以把七色給接住。
嬰兒肥有些反應不過來,低頭呆看君臨風,臨風反應過來,突然伸手死死抱住七色,大喊,“嫂子!快走,一定要贏!”
婉之聽他喊得中氣十足,並沒有內傷,安心下來,卻又哭笑不得,似笑非笑的嘆一聲,策馬而去。
墨夷七色被君臨風抱的喘不過氣來,兩張小臉兒貼在了一起,見她不掙扎,臨風正詫異中,突然感到頸子裡涼涼的,箍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