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我地地盤!可偏偏在這個時候。你卻選擇停下了。”
玉滿樓笑著。聲音如同清風過耳:“你不但停下了。而且還擺出了這麼一副姿態。顯然。乃是要和我談一談;而在你地這種姿態之下。我如果拒絕和你談。未免有失風度。”
凌天開心地一笑。“不愧是一家家主。當代有望稱雄之人。果然明察秋毫。我地心思竟是瞞不過你!”
玉滿樓哈哈一笑,搖頭道:“不要對我灌你的迷湯;雖然聽起來確實很動聽,因為我知道,你的口才卻極好的,足以把黑的說成白的,把圓的說成方的;但你的好口才對我來說,沒有用的,沒有一點用處!乾脆點說出你的真意,你擺出這幅姿態,究竟要和我談什麼?你,究竟有什麼籌碼夠資格可以跟我談!”
“對了,我事先宣告一點,無論你要跟我談什麼,都不會改變我的決心,今天你即將要被我殺死在這裡的事實是無法改變的。”玉滿樓悠然一笑:“你實在太高明瞭,我不會相信你所做的任何承諾。對我來說,如你這般敵人,只要死了,
正安全的。相信你自己也明白這一點,當今之世,?7此忌憚之心,且完全沒有掌控能力者,實在沒有幾人!”
凌天頷首微笑:“那是自然,玉家主說的沒錯,也多謝家主對凌天的誇讚!”
“那你為何還要停下來?我不信你會做無用之事。”玉滿樓眼神之中精芒一閃,平靜的問道。
凌天笑了一笑,一掌平平削出,兩棵大樹樹根往上三尺處整齊斷落,卻沒有發出絲毫聲音。單手一提,雄渾的內力發出,控制著兩棵樹的樹身,使之倚在旁邊另外的大樹上,拍了拍手,凌天灑然笑道:“貴客遠來,還請就座。”竟然對玉滿樓的問話置之不理。伸手肅客起來。
玉滿樓盯著凌天,看了一會,目光冷銳如刀;突然莞爾一笑,道:“有趣有趣,果然有趣,不意被人稱為噬血修羅的凌天居然是如此有趣的人,可惜此處無酒,否則當真值得浮一大白。”緩緩舉步,走了過去,輕提衣袍,坐了下來。面南背北,坐的乃是主位位置。凌天以主人的身份待客,而玉滿樓以客人的身份入座,卻是佔了主位,竟是擺明了喧賓奪主的態度。
凌天呵呵一笑,道:“家主未免過於著相了;你我相爭,早已不是一時一地之得失,而應著眼於整個天下的佈局;此時主客之位,在天下大勢未定之前,誰主誰客,實在是無關緊要。”
玉滿樓眼中神光一閃,斷然道:“這裡始終是玉家地盤,我,才是主人!不論日後如何,該是我的地位,就應該由我來座!多少年來,想做我的位置的人很多,而他們無一例外的,都變成了死人。”玉滿樓用下巴點點凌天:“從前沒有人可以例外,今日的你,也不例外,未來的任何人,也不會例外。”
凌天默然一笑,抬頭道:“家主之言卻是在理,在下本就是作客他鄉,順理成章該做客人。”說著飄身後退,在另一個樹樁上坐了下來。兩人相隔五尺,遙遙相對。
兩人雖未真正動手,但在言辭之間,卻已經展開了一種另類的交鋒,這第一個回合,乃玉滿樓勝出。凌天屈居客位,自是稍遜一籌。
遠處風聲簌簌嫌詔,有兩個人以極高的速度飛速的向著這邊掠過來。
凌天微微一笑,看向玉滿樓,臉上神情一片平淡,雙眸幽深宛若兩個看不到底的深潭,卻是自有一股譏嘲的意味明顯透出。玉滿樓眉頭一皺,揚聲喝道:“你們在外邊守著,任何人不準進來!”
林外衣袂掠空之聲嘎然停止,一個陰沉的聲音恭敬的道:“是!”便再也沒有任何聲音傳出。
凌天平靜的一笑,不知是讚賞還是挖苦:“家主號令嚴明,令行禁止,果然是一代雄主,只此一點,便足以令人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