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最不酷了。
許勁知眼睛跟她對視著,他到也沒那麼拿自己當回事兒,不是說分開了她就必須得回來找他,是她走的太乾淨了,他倒是想找,卻怎麼也找不到。
只能像一個窮途末路的賭徒,寄希望於她回來。
孟妍話說清楚了,指了下他的嘴角,「剛才這個吻,別誤會,你就當成是行為藝術。」
要不然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是今天知道了楊啟超說的那件事,她忽然想探探許勁知這六根清淨的唐僧皮囊底下,到底藏了幾分曖昧繾綣的男女之情。
想撕破他的面具,讓他也為她失控淪陷一次。
當初她喜歡許勁知多少有點那個年齡段小女生的慕強心理,誰叫他在那個落後破敗的小城裡閃耀到熠熠生輝。
雖然她資質一般,但好在她足夠努力,在自己的行業中也做到了出頭的那一批。
她現在不是當年那個衚衕裡黯淡無光的差生,她這些年也陸續見過很多和他一樣優秀,或者比他更優秀的人,但那些人都沒法令她心動。
她非常清醒的知道自己現在對許勁知的喜歡不是慕強,只因為他是許勁知,僅此而已。
許勁知這破了的嘴角,隔了兩天還是能看出來,大智問他,「哎,哥,你這兒怎麼破了。」
他也沒拿「上火」或者什麼別的藉口搪塞,靠著椅背不緊不慢翻了兩頁資料等著下班,淡淡說,「行為藝術。」
這四個字他還特意去百度百科查了下是什麼意思,大概理解下來就是,接吻物件是他也行,換成別人也行,她就是忽然想接個吻。
拿他湊個數。
聽起來挺渣女行為的,「渣女」孟妍正在家餵貓,一邊餵一邊絮絮叨叨建國掉毛,活像一隻一吹就散的蒲公英。
餵完貓洗乾淨手,拿出之前收藏好的蛋糕影片,照著步驟一步步做。
等她把調好的東西倒入烤盤,放進烤箱,才開了電視去追劇,最近青春劇大熱門,誰演誰火。
看著劇裡穿著校服的男女主,上課背著老師在下面傳小紙條,這種幼稚舉動也就那個年紀幹得出來,還以為老師在上面看不見。
劇裡響了一陣下課鈴,門鈴也同時響了,讓她還以為聽岔了,隔了幾秒門鈴再響,她才起身過去開。
許勁知站在門口,這個時間應該是剛下班,他稍抬起手,手裡拿了兩張燙金邊的邀請函,看向她的眼神帶著邀請和詢問,「週末,一起去看個展。」
這個展的邀請函不好拿,她身為業內人士想託朋友要張這個還是挺容易的,但是許勁知拿到,多少是廢了點功夫。
孟妍伸手接過,某人就從她身側直接往裡走,「這什麼味兒,糊了吧。」
她站在原地仔細聞了一下,哪糊了,這明明是蛋糕的香味好嗎。
他借著這句瞎話,非常順理成章並且十分好意思地進了她家,「建國」也是個人來瘋,好幾天沒見過生人,這會兒見了人就往上貼,喵喵叫著求抱。
他把貓從地上抱起來,「建國」非常小鳥依人地趴在他肩頭,孟妍真的很想念一句,建國,你可是隻公貓。
想到上次,孟妍還往他脖子上看了兩眼,已經看不到痕跡了,她好心提醒了句,「你最好別逗它,抓傷了我不負責。」
她就差把「我不負責」這幾個字寫臉上了,我提前告訴你了,我的貓抓傷你我不負責,我和你接吻我也不負責。
她忽然覺得自己才是那個「你想好再來哦,我可渣的不行」的女海王。
許勁知單手託著貓,以免它掉下去摔著,瘦長指節淹沒在它的絨毛裡,若隱若現。
電視裡的青春片正播到男主趴在桌子上睡覺,女主心不在焉地轉著支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