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魚蓉氣的臉色發青,但是又礙於無諍那強大的劍氣,自己一時竟然不敢出言譏諷。她哪裡知道無諍此時雖是身受外傷,但丹氣從未有過的強盛!而她雖修學多年,但畢竟是一個女子,怎麼也弱勢了許多。
而孔傑碩山猿和宋無量秦山四人也正在戰得火熱!忽然營盤一聲聲躁動又響了起來,無諍心中不解,忙向那營地上看去,卻見似乎有人正穿梭在各個帳篷之間,躲閃那些敵人的攻襲,而手中又不斷的將那些帳篷點繞!無諍見那人紅衣似火,正是玄乙門的弟子盛烈,便立即知曉這是夏侯商在背後趁機搞得名堂!
葉魚蓉正要抽身返回,忽然身週一道氣壁將她牢牢的困在裡面,隨即背後驀地閃出一人來,將葉魚蓉身後的穴道點住,頓時這離天宗的女子便被制住!無諍見她身後一人從中閃出,正是身穿灰色長衫的白慕容!
卻聽白慕容對孔傑喝問碩山猿大聲說道:“你們若還不住手,我便立即將這女子一掌震死!”
孔傑和碩山猿聽罷立即停住了拼殺,隨即白慕容從容的對二人說道:“你們回去告訴龍青霜和歸宗頤等人,明日午時在伏羲宮的山門前見面,我們要的是什麼,他們心中清楚的很!你們兩個回去吧!我不難為你們!”
碩山猿和孔傑聽罷,立即沮喪著朝那熊熊燃燒的營盤走了去,白慕容向無諍等人點了點頭,隨即便押著葉魚蓉回伏羲宮中去了。秦山將葉魚蓉押到宮中的火麟殿裡,宋無量馬上安排人去嚴加看守,無諍和白慕容又重新回到了議事大廳內。
無諍高興的對白慕容說:“師兄怎麼回知道那女子會出來巡視?”白慕容微笑著向大廳中的夏侯商看去,無諍便知曉這是夏侯商使用的計謀,想要擒住一個他們的弟子,然後用來交換樂心慈
夏侯商說道:“我們若是隻守不攻,便會難以有機會突破,最後便落得十分被動的下場!那時不但不會救出心慈來,我們恐怕也會全軍覆沒!”無諍點頭讚道:“師伯如此高明,當真叫弟子佩服!”夏侯商嘆息著說道:“這都是你星羽師兄的主意,若是他復原了,對玄乙門來說,該是多麼大的一件幸事啊”
無諍聽罷心中也是一陣酸楚,隨即默默的說不出話來,白慕容忙對夏侯商和無諍說道:“現在已經很晚了,師父和師弟還是回去休息吧!明日那些敵人若是來交換,恐怕還會有一場大戰!”夏侯商點了點頭,黯淡的朝火麟殿走了去。
無諍對白慕容說道:“師兄,你也回去休息吧!不要熬壞了身體!”白慕容苦笑道:“我沒什麼了不起,只要是對得起玄乙門,便是死了也是在所不惜!”無諍聽白慕容話語怪異,便不解的拜別了他,自行回去安寢了。
第二日一早,無諍便早早的起來,去陸星羽的房中探望他,一邊為他洗漱了面容,一邊誇讚他出得好計謀,陸星羽微笑著說道:“一會你扶我起來,我若是能出現在交換的眾人面前,那他們定會懼怕非常,那樣便心中有所顧及,不能輕易的向我們發出攻襲!”
無諍聽罷沉吟了片刻,隨即便對陸星羽說道:“師兄說的有些道理,但我怕被他們看出破綻來,如偶數那樣的話,我們不但沒有起到震懾的作用,而且也會被他們看出我們的弱點來”陸星羽聽罷放聲大笑,隨即向門外喊了一聲,卻見從門外走來一人,正是無諍的師姐落雨。
隨即落雨走到陸星羽的面前,無諍見她手中拿著一些化妝的筆粉,立即明白了陸星羽的用意,隨即便笑著說道:“原來是要讓雨姐姐為你做些改變,看來師兄還真是心思縝密!”落雨也微笑著說道:“師兄一直讓童兒前去求我,我才不得已來了!”
不多時,落雨便拿出自己化妝的手法,片刻便將陸星羽慘白的面容化得神采奕奕!連無諍看了也拍手叫好!落雨見無諍似乎已經忘卻了自己對他的背叛,心中也是有些不忍,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