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飽穿不暖,」她惡意的笑起來:「易知秋為你這麼個禍害斷送了自己的人生,可你呢,金牌大律師,日子要多美滿有多美滿,你有沒有心?
婁牧之一把將她推攘到牆角,彷彿被激怒的獸:「住口!」
「痛啊,我就是要你痛,」林夕瑜揚起那張得意洋洋的臉,淒清的笑聲在深夜裡迴蕩,像是吊死鬼的嗚咽,她變本加厲的罵:「易知秋——」
「呃——」
婁牧之突然掐住她的脖子,額頭青筋暴起,五指愈發用力,他要她閉嘴。
林夕瑜雙眼赤紅,彷彿下一秒就會爆出來,她試圖尖叫和逃跑,卻像掉入了一灘沼澤,只能發出沙啞的模糊音節,手腳亂蹬地去拽窗簾。
「放、放、」
林夕瑜瞪大雙目,張開嘴巴,用最後一點力氣抓牢窗簾,嘭一聲,窗簾杆被她扯掉了,金屬橫杆重重砸中婁牧之的肩膀,砸得他脫力。
她當即踹開婁牧之,扶住窗戶一陣猛咳,也許是動靜鬧得太大,驚動了鄰居,樓層裡出現了一個女人和老太太的聲音。
「吵什麼,還讓不讓睡覺了?」
住隔壁女人不是善茬,她跟林夕瑜合不來,常常因為小事吵得不可開交,此時她披頭散髮地站在門口,沖對門嚷嚷。
「怎麼那麼大聲兒,」住三戶的老太太也開了門,哄著懷裡哭鬧的小孩:「把我家寶貝孫子都嚇哭了。」
林夕瑜大口大口喘著新鮮空氣,婁牧之被窗簾杆砸中肩頭,他狼狽地捂住傷處。
門外惱人的辱罵一浪比一浪高,混在雨夜裡,猶如急促的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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