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上火了。」
「我記得給你買祛火藥了啊,」顧汪洋掐住他下巴,迫使他抬起臉:「來我看看。」
帶有薄繭的指腹壓住他傷口,不重,婁牧之嘶了聲,往後一掙。
「真沒事,您別大驚小怪的。」婁牧之掀開被子,套著外衣:「我七點十分要上早課,您先回家吧。」
見他抗拒,顧汪洋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多囑咐了幾句,注意身體,按時吃飯,又給他卡里打了好大一筆錢,名曰其名,買藥錢。
易知秋穿著校服走出來,用毛巾搓著頭髮:「叔,您醒了。」
顧汪洋這才看到易知秋:「你倆住一間啊?」
「嗯,」易知秋擦頭髮的手一頓,又笑著說:「舍管老師分配的。」
顧汪洋瞭然的說了聲「噢」,倒是沒細究這個問題,他收拾好昨夜蹭亂的床鋪,右手胳膊垮著自己的外套,跟兩個少年一起出門。
兩人把顧汪洋送到了校門口,婁牧之糾結一路,站在岔路口時還是問了句:「您和小姨沒事吧?」
「沒事啊,我倆好著呢。」顧汪洋一如既往溫和地笑著,面上根本看不出什麼端倪。
「那您路上小心。」婁牧之跟顧汪洋揮手。
顧汪洋原本跨出了一步,他突然返回,很快地抱了婁牧之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麼需要就給我打電話,我給你送過來。」
婁牧立刻拽開他放在後腰的手,催促他快上車。
擁抱只是短短几秒,易知秋卻看見顧汪洋把頭埋進婁牧之頸窩,嘴唇似乎蹭了蹭他的面板,親暱到像一個吻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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