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玩什三p雙飛的,我不去他很不高興。後來我去了。
“那是一個會員制的聚會場所,在郊外的一處廢棄工廠裡,外邊寒磣,可裡面裝修豪華,七拐八彎之後,我們進了一個鋪著紅地毯的大房間,天啊,嚇了我一跳。”欣欣停下來,喝了口水,繼續講道:“裡面燈光朦朧,所有的人都一絲不掛,男男女女有八十多人,他們有的相互摟著瘋狂跳舞,有的在靠牆沙發上瘋狂**,音樂聲和瘋狂的淫樂聲異常喧鬧,我真不敢想象,竟然有人如此放浪,如此別出心裁,當時,我很害怕,所以,我馬上出來了。可郎瑞民追了出來,一再要我留下來,還給我講了許多什麼性解放性自由及時行樂新鮮刺激等許多道理,但我沒聽,他當時很惱火,說是和朋友們說好的。但我還是跑了出來。”欣欣停下來,見承業並不覺得驚訝,便又繼續往下講述起來。
“後來他給我打了幾次電話,要約見我,都被我回絕了。十月末,他再次約見了我,並問我想不想和他一起走,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過一種舒適閒逸的生活,聽說,他準備把自己的兩個企業賣掉,能得到一大筆錢,並答應會領我周遊世界,最後選一個自己喜歡的國家定居下來。可我覺得不靠譜,沒有答應。”
欣欣停下來,從自己的坤包中拿出一顆煙,點燃之後繼續說道,“可那天晚上,他竟在自己那處房子裡,**了我。事後,他給了我十萬塊錢,摟住我大哭,要我原諒,並再次要我和他一起離開。十二月份,又幾次到電話給我,說這些年沒遇到像我這樣令他著迷的女人,答應給我兩千萬。我覺得他在吹牛,又覺得他很鬼祟,在做一件什麼大事,有一次他酒喝多了,哭了很久。說自己是個受傷的男人,他不願在這個國家繼續呆下去,雲山霧罩的不知道他說什麼。我和他的交往就這樣。”欣欣頓了頓,吐出一團團藍色煙霧,睜大眼睛看著煙霧漸漸飄散,繼續感慨道:“他是個怪人,有時很體貼,有時很暴戾,有時揮金如土,有時小氣吝嗇,有時心情抑鬱一語不發,有時陽光燦爛說個不停。也是個很色的色狼。”
原愛如此,看來郎瑞民很早就揮霍集團的錢了,承業想知道的是他現在的情況和所在地,便又急切地繼續問道:“你們倆最後一次通話是在什麼時候,他現在在哪裡?”
“上週,他給我打了國際長途,說自己在阿根廷,正準備在什麼潘帕斯草原買一塊地皮,做農場主,還是苦勸我過去,和我談了二十多分鐘。”欣欣看著承業,低聲問道:“我們的交往就這樣,你怎麼對他這樣感興趣?”欣欣看著承業,迷惑不解。
“欣欣,這個人曾是我們集團的財務總監,被我選去負責集團投資的電子城建設,前些日子他竟然攜款潛逃,給集團造成了巨大損失。我正到處找他,沒想到從你這裡得到了訊息,看來,地球真是太小了。欣欣,你立了大功啊。謝謝你!”承業伸出右手撫摸著欣欣滑嫩的手臂,激動得不知說什麼好。
“欣欣,這筆錢追回來,咱們也隱居吧,過一種舒適恬靜的田園生活,咱們選一處山水聖地,建一幢別墅,好好呆幾年,行嗎?”承業聽完欣欣的講述,彷彿受了某種啟發,拉著欣欣的手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去抓他嗎?”欣欣沒有回答承業的問題,他知道承業只是心血來潮,以他的脾性,絕不會甘於隱居在幽靜的山林裡,現在,她也急於想知道承業下一步的動作。
“我不準備打草驚蛇,欣欣,記住,以後他來電話,你就和他應付,別一口回絕他,讓他覺得很有希望。等我能走路了,就去找警察處理了。”承業想象著郎瑞民拿著自己的錢在南美那個並不發達的國家購房買地充大款恣意揮霍的情景,內心憤激不已,可他現在,只能默默地等待。
“欣欣,這件事絕對保密,不可外洩,好嗎?”承業揉了揉欣欣的滑潤的香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