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想都不想的便回答。對,她就是不爽,就是不高興靖陽哥來,什麼話都還沒說呢,就問起了常如意的事。
她不知道、不知道!才不要跟他說常如意怎麼了。
“實靜,你不要鬧了,我現在暫時把事情給壓下來,但是我壓得住一時,壓不了永遠,你要是再執迷不悟,等到常如意的家人去報警,你覺得你父親還能包庇得了你嗎?”閻靖陽企圖勸她,但譚實靜卻一味的跟他裝傻。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沒做的事,你硬要我承認,我不甘心。”
“你沒綁架常如意?”
“沒有。”她矢口否認。總之只要她抵死不承認,她不信這世上有人能奈何得了她。
“那這是什麼?”閻靖陽拿出如意失蹤那天,遺落在停車場的字條。這字跡是她的,而且除了她,他也想不出別的人選會利用他的名義把如意約出去。“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事情不是我做的,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就是逼死我了,我也只有這一句,我沒有綁架常如意。”怎麼樣,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