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章林,你要恨就衝我一個人來,齊悅是無辜的,你放了她!”
“你不是要我賠你的狗眼嗎?來啊!你現在就動手!胡章林,冤有頭債有主,你就不怕有報應嗎!”
胡章林雙手環在胸前,抬高了下巴,輕嘖了一聲,始終無動於衷,儼然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你媽的!哭喪呢!”
其中一個男人似乎忍受不了這刺耳的喊叫聲,抬手便將齊燦燦的臉扇到了一旁,而後大力地壓住了她的肩。
齊悅見齊燦燦渾身沾滿的鮮血,心猶如刀絞般疼痛。她閉了閉眸,深吸了一口氣。她寧願受傷的只是她,也不要看到齊燦燦受任何折磨。她雙手撐在地面,匍匐著挪到了齊燦燦的腳下。纖細的手臂扯住了齊燦燦的褲腿。
“姐姐,別管我。我不疼,我真的沒事。”
她儘量壓低了聲音,梗咽地說道。
“不要再惹怒他們,姐姐,我真的一點兒也不疼。”
齊燦燦嘴巴一張一合,喉嚨似堵了一團棉花。她搖了搖腦袋,正欲開口,胡章林卻笑著打斷了她。
“真是姐妹情深,看得我好感動啊。”
“求你,不要……”
“不要?”
胡章林目光冷冽地在齊燦燦身上掃視了一遍。沉聲道。
“我求饒的時候,唐紀修可沒有心軟過。”
“你再嚷嚷,我現在就弄死這婊子。”
他邊說邊將腳踩在了齊悅的手背上,狠狠地一碾。都說十指連心,齊悅的眼淚毫無徵兆地落了下來,可由著在齊燦燦面前,她慌亂地將腦袋埋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深怕齊燦燦看出任何異樣。
齊燦燦屏住了呼吸,不再開口,也不敢再開口。從未有一刻。她覺得這樣無力。生死已經變得無所謂,她只求齊悅能平安無事。齊悅已經活得夠狼狽了,齊悅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卻還要被她禍及。齊燦燦嘴中發苦,她真的不是人,是惡魔,不僅保護不了自己,更讓齊悅嚐盡侮辱。
“好了,苦情戲演得差不多就行了。”
胡章林大手一揮,身邊的男人們會意地拉起了齊悅。拖至了角落。
他們的目光極其猥瑣,咧著嘴,笑聲似魔咒般擊在齊燦燦的胸口。
看著漸漸被圍住的齊悅,齊燦燦渾身的血液如同倒流般。也許是先前吼得太用力,她的聲音已經嘶啞到很難發出任何一個音節。
“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放走齊悅?”
她仍不死心地哀求著,胡章林摸了摸下巴,貌似很認真地沉思了片刻。
“也行,不然。換你來幫兄弟們解決一下?”
然,胡章林並未因齊燦燦的厭惡而惱怒。他揪住了齊燦燦的頭髮,不知從哪掏出一支手槍,抵在了齊燦燦的太陽穴上。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也能猜到一些。
“你如果配合,我也許一開心就放了她也說不定。唐紀修用過的東西,老子不嫌棄!”
“別覺得委屈,這些都是你們欠老子的!”
齊燦燦瞳孔收緊,眼底染上了絲絲血色。她沒有猶豫,頸間的撕裂感刺激著她的神經,她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偶,一舉一動,沒有任何生氣。
胡章林噗笑出聲,他得意地看著齊燦燦挨近他的臉,不由嘲諷道。
“別急。”
“你可別想著敷衍了事,你怎麼伺候唐紀修的,就怎麼伺候本大爺,聽到了嗎!”
她摒住了呼吸,強忍著不適感,慢慢靠近。
在齊燦燦身後壓著她肩的男人不禁蹙緊了眉。他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林哥,這女人還是別……”
他的擔心別非因為同情,他們也是在別人手下做事,當然不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