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腹誹,蘇凡這個神經病!
他是不是跟了我們一路?
車子在皇廷停下,我皺眉,曾莫言怎麼帶我來這裡吃飯?
皇廷給人的感覺從來都是奢侈的,金碧輝煌的像是沒有感情一般,因此我並不是太喜歡來這裡,以前楚楚是明星,這裡可以絕對保證客人的隱私,為了她好,所以我們才會來這裡。
雖然不喜歡這裡的奢侈,但是我還是沒有多說的跟著曾莫言走了進去。
他將我帶到一間包間,我正疑惑兩個人吃飯需要一間大的能裝下十幾人的大包間?疑惑間,他已經開啟門,裡面傳來爸爸的聲音:“來了來了。”
我怔忡了一下,心跳了跳,探究的視線詢問曾莫言這是怎麼回事?
他只來得及對我淡淡一笑,就被爸爸熱情的招呼了進去。
他拉著我走進去,我這才看見屋中的情況,除了爸爸外,媽媽也在,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老人。
但是我並不傻,一下子就猜到對方肯定是曾莫言的親人。
我正這樣想著,曾莫言已經開始做起了介紹:“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童悅。”
跟著他對我一一道:“童悅,這位是我爺爺,這位是我奶奶,這兩位便是我的爸爸媽媽了。”
我整個人都是呆的,但是禮貌的我還是點著頭對他們一一問好:“爺爺奶奶,叔叔阿姨你們好。”
“好好。”曾莫言的爺爺奶奶滿意的點頭,笑容滿面,顯然,他們對我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你們兩個站著做什麼,坐啊。”曾莫言的媽媽笑道:“莫言,還不給……童悅是吧?快給童悅拉椅子呀。”
我有些生氣,曾莫言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好只是做戲的嗎?為什麼家長見面了?若是這樣,那豈不是真的要假戲真做了?
此時的我有些騎虎難下,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硬生生給自己憋了一肚子的窩囊氣,面上還不能表現出不悅。
怕別人覺得我不禮貌,我忍著心底的不痛快,面上笑靨如花。
“謝謝。”曾莫言給我拉開椅子後,我微笑著禮貌道。
曾莫言的媽媽調笑:“你們馬上都要是夫妻了,還這麼客氣。”
我很想辯駁些什麼,卻苦於這樣的場合而什麼都不能說,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我能說什麼?只怕是我的話剛說出口我的父母就要氣出病了吧,再說他本來就在生病中,我掃了眼曾莫言的爺爺奶奶,也都是上了年紀的人,若是知道真相,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樣?
光是想想救護車或許會不夠用的場景,我就一個頭兩個大,再多的話也只能卡在喉嚨說不出半句來,堵的憋屈。
這還不算,也不知道是誰開的頭,他們竟然熱火朝天的討論起我們的婚事來,我越聽越煩躁,聽他們這意思,婚禮他們好像要提前舉行!
“童悅啊,你覺得婚禮六號舉行怎麼樣?”
“童悅啊,婚紗你喜歡用哪家店的?”
“還有婚禮,你喜歡室外的還是室內的?”
“……”
我整個人僵硬的保持著微笑,已經不知道我是來幹嘛的了,整個人都有些懵。
我中午的時候就沒有吃飯,早就餓的不行了,可是面對這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我卻沒有一點食慾。
受不了他們的狂轟亂炸,我逃般的去了洗手間。
我在洗手間抽著煙,腦子開始變得清明。
正如蘇凡所說,曾莫言這是想綁婚,假戲真做?
還是我想錯了,他其實也是被逼無奈。
畢竟結婚不是兒戲,既然是結婚,雙方父母又怎麼能不見面?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我煩躁起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