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歉疚,手也抖的不行。
顯然,她也被嚇住了。
我抿著唇瓣沒有說話,別開眼不再看她,心裡也十分不好受,這事,真的也怪不著他們。
我心口的鬱氣像是打在一團軟棉花上一般,頓時被壓了回去,壓抑的透不過氣來。
“童悅,你姐姐死了嗎?”聽見這聲音,我猛然睜開眼睛,就看見坐在輪椅上的任中白出現在眼前。
他幸災樂禍的笑:“我聽說她自殺了,所以就過來看看她死了沒有。”
我眯了眯眼睛,眼底劃過一道冷冽,笑了起來:“我聽我爸爸說你已經半身不遂了,就是不知道你那玩意兒還能不能人道。”
我的話讓任中白幸災樂禍的臉一下子陰鷙下去,散發著猙獰的陰冷。
他這副樣子卻愉悅了我,看樣子,他的情況似乎是不太好啊。
一個男人,最在乎的是什麼?不就是那點事兒嗎?
我嘲弄起他來:“真是可惜,以後任大少你對美女也只有看的命了,你說,他們在背後會怎麼笑話你任大少?斷子絕孫?還是……”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任中白已經怒吼起來:“童悅!”
239。童悅:如果你對我感到內疚,就嫁給曾莫言
我此時很不痛快,因此面對任中白的怒吼,我更加蹬鼻子上臉了,我飛揚跋扈的笑了一下:“怎麼?讓我戳到痛處了?看來你下半身的性福啊,是沒什麼指望了。”
任中白用吃人一般的眼睛橫我,兇狠的模樣,像是恨不得剝了我的皮,我挑釁的對他揚眉。
這時,搶救室的門開啟,我姐姐被推出來,她還在昏迷中,臉色蒼白無血色,手腕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我懶得再與任中白鬥嘴,和護士一起將她送回病房。
我在床邊沒有守多久,她就醒了,她睜開眼睛看向我,沙啞虛弱的說:“我能看見你,這是還沒死嗎?”
我聽出她話語裡的失望,有些難受地握住她受傷的手,酸澀起來:“姐,你這又是何必呢?你若是走了,爸爸媽媽怎麼辦?他們會傷心的。”
她淡淡的眸光落在我的身上,“爸爸媽媽有你就好了,我不在了,他們只會短暫的傷心難過,然後很快就會從悲傷中走出來的。”
姐姐說這些話的時候格外的冷靜,冷靜的近乎冷酷,我看著這樣的她只覺得陌生。
“姐……”我喉嚨發澀的叫了她一聲,卻不知道要怎麼去安慰她,開導她,在她面前,我覺得自己是那樣飄渺,怎麼也挺不起背脊來說話,我知道,我對她有了心理罪,我覺得虧欠她。
她落在我身上的眸光一動不動,我與她對視了一會兒,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會覺得不自在,有種想要避開去的衝動。
她突然揚聲:“聽媽媽說你要結婚了。”
還不等我回答,她又道:“你要與誰結婚呢?是家裡給你介紹的那個嗎?叫曾莫言是吧?”
她眨了一下眼睛:“那天那個男人怎麼辦?他好像叫蘇凡是吧?他似乎不准你嫁給曾莫言吧,可是怎麼辦呢?爸爸媽媽不喜歡他,他搞亂了你的婚禮,讓我們家鬧了笑話,所以他們對他有偏見。”
姐姐牽起唇線有些詭異的笑了一下,“悅悅,你喜歡蘇凡對不對?”
我沒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這樣的姐姐,看著一向笑容溫雅的她此時笑的諱莫如深。
她說:“悅悅,我不想你嫁給你喜歡的人,既然爸媽都希望你嫁給曾莫言,那你就嫁給曾莫言好不好,我不想你心想事成,不想看著你與你喜歡的人雙宿雙棲,你若是過的太幸福,我會很失落,很不開心。”
姐姐的話讓我震住,像是有根毒刺卡在喉嚨,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我聽得出來她對我的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