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這個樣子,楚楚頓了一下,挑眉問:“難道接你的人不是徐思言?”
我們正說著,楚楚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叫了起來,她看了我一眼:“徐思言。”
電話一接通,徐思言就開始叫囂,別說人了,連個鬼影都沒有見著,楚楚有些歉然,對他微笑道:“她已經回來了。”
徐思言在那頭痛呼了一聲,卻還是道:“回去了就行,人沒事就好,那我也撤了。”
掛上電話,楚楚見我臉紅彤彤,人也十分沒有精神的樣子,有些擔憂的問我:“你還好吧。”
我暈暈乎乎的搖了搖頭:“只是有點發燒。”
一聽我說發燒,她立刻伸出手來摸我的額頭,驚詐起來:“你這叫有點發燒嗎?簡直就是要燒死了好嗎。”
見此,她立刻衝書房嚷嚷著讓蘇墨叫醫生過來給我看病。
216。童悅:蘇哥叫我來接你
蘇墨一通電話,很快就有醫生來給我看病,一番忙碌下來,我躺在他們客廳的沙發上掛起了點滴。
我很快就睡了過去,這一覺我睡的格外沉,早上起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大亮,蘇墨似乎是已經去上班,只有楚楚在屋中的陽臺上安靜的看書。
我掀開身上的薄被坐起來,楚楚抬眸,臉上帶著暖暖的微笑,或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此時的她身上縈繞著一層耀眼的母性光輝,風姿卓越,有著閉月羞花之容,沉魚落雁之姿。
這樣的她,一下子就讓我想起一句話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她放下手中的書,含笑的眼睛如水如玉般瑩潤剔透,身上的氣質散發著別樣的風韻,看的出來,此時的她在蘇墨的呵護下很幸福。
“醒了?”她柔軟的聲線婉轉響起。
我點頭。
“餓了嗎?蘇墨早上做的早餐,我給你留了一些。”說著她就往廚房走去。
我的確是有些餓了,見她挺著個肚子我道:“你到一邊去坐著吧,我來,若是蘇墨知道你這樣伺候我,我還不被他扒皮抽筋。”
我起身準備進廚房,猛一起來,我的頭暈眩了一下,我扶著額頭緩了一下,這才迎向廚房。
我接過她手中的盤子和牛奶:“好了,你還是去坐著吧,我來。”
我吃著早餐,她在一邊撐著頭定定的瞧我。
我瞄了她一眼:“幹嘛這樣看著我。”
她嘆息了一聲:“你和蘇凡啊,叫我怎麼說你們好……”
一提起這事,我的眉宇也糾結了起來,心中灼痛,腦海中浮現出他和那個年輕朝氣叫做舞兒的女孩來。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他過著的,還有另一種生活。
我一直以為我很瞭解他,原來,我其實並不瞭解他。
喉嚨哽咽,因為感冒,我艱澀的嗓子變得更加壓抑酸澀,有些刺疼的堵塞,鼻子也是,酸的讓我的眼睛眼淚直冒,讓悽清的我有些分不清那淚是因為感冒還是因為心中的灼澀。
早餐過後,我又掛了一次點滴,楚楚一個人呆在這裡,我便陪著她一起呆了一天,全當給她解悶。
蘇墨現在可謂是變成了居家的好男人,一下班回來就圍上圍裙往廚房裡鑽,這樣的他著實讓我意外的大跌眼鏡。
真是想不到,那樣一個高高在上如王者般存在的男子,竟然也會做起為自己妻子孩子洗手作羹湯的事情來。
早上的早餐因為心情不好我沒有吃出味道,這頓晚餐,我倒是將味道品嚐的清楚,不得不說,他的廚藝真的很不錯,可以和大廚媲美。
正吃著,池少秋和喬芷韻就來了。
他們是來說給楚楚解毒的事情,上次的藥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因此現在她不會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