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他說。
我拿起碗筷的手頓了一下,我知道我也不能逼的太緊了,什麼都需要一個緩慢的過程,於是我沒有反對。
美美的填飽肚子,我主動站起身:“走吧。”
他拿起車鑰匙率先開啟門走出去,我緊隨其後。
路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其實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他,可是我知道他不會說,他永遠都這樣,什麼都自己扛,什麼都不讓我知道,於是我將那些疑問埋進肚子裡。
車子在錦繡公館停下,我下車後他就調轉車頭走了。
看著他消失在夜色漸漸遠去,我嘆息了一聲,轉身朝屋中走去。
郭姨被吵醒,“小姐怎麼現在才回來,吃飯了嗎?沒吃我去給你做。”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吃過了。”
拍戲還在進行中,每天我都會去蘇墨那裡去等他,他有時候回來的早有時候回來的晚,每次看見我,他都是一臉的不耐,清清冷冷的問我為什麼又來了,每次我的回答都是那樣簡單而直接,因為我想你了啊,一如不見如隔三秋呢。
雖然每次我都是潑皮無賴的語氣,卻是真的在表達我對他的想念。
我想他,想曾經的我們,想他的溫柔和氣息,想每夜夢迴的時候,他會在身邊。
一次兩次三次……時間久了,蘇墨也就習慣了,於是我們之間少了對話,卻相處默契,每次他都會直奔廚房的主題,將我餵飽後送回去。
眼看著戲漸漸接近尾聲,面對我和蘇墨這不溫不火的關係,我有些急,耐心真的已經在耗光的邊緣。
這天晚上,蘇墨一如既往的在晚飯後送我回錦繡公館。
我解開安全帶,並沒有下車,而是突然撲向他,壓在他的身上,整個人騎了上去。
“楚楚!”他沉鬱的的怒叱我。
我不聽,噙著他的唇瓣,緊緊抱著他的脖頸,用力的吻他,不給他任何逃避和拒絕我的機會。
我空出一隻手,粗俗又急切的去扯他身上的襯衫,大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他抓住我作怪的手,將我推開一些距離眉眼清冷的看我,冷冷的嗔怒:“嗑藥了?”
“對,就是嗑藥了。”說著我又想湊上去,他卻沒有給我機會,再次將我推開。
我的背抵在身後的方向盤上,烙的背骨疼。
我呲了一聲,他無動於衷,眉如沉淵,睿智的眼神充滿了探究。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眉眼緩和下來:“楚楚,以後你會遇見一個比我更愛你的人。”
我怔忪了一下,紅了眼眶:“你這是想把我推出去還是在交代遺言?”
他抿著唇瓣不語。
我問:“你覺得,除了你以外,誰還會對我這麼好?誰會要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把我交給別人,你放心嗎?”
我明顯看見他眼底的閃爍和灼痛,但是他依舊沉默,緊抿著涼薄的唇瓣不語。
我的手抓住他的手臂,靠近他,頭抵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蘇墨,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那場車禍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覺得自責,不要覺得抱歉,你沒有對不起我,真的,我反而還要感謝你選擇了蘇媽媽,沒有讓我們的身上背上債。”
如果死的那個是蘇媽媽,我和他,我們就真的沒有未來了,我們的幸福,是踏著她母親的命換來的,若是那樣,我們之間只會有更深的隔閡和鴻溝。
他的喉嚨滾動了一下,渾身僵硬,愈發沉默。
我開始溫言細語的誘惑他:“蘇墨,我要聽你說,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雖然已經猜到一些,但是我還是想聽他說。
我靠在他的身上,看不見他的表情,我想此時他臉上的神色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