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司,把我放下來。”
我根本沒有聽,而是笑吟吟的問他:
“吶,宗次郎哥哥給你買金平糖吃好不好?玩捉鬼遊戲也可以哦!”
於是他開始飈靈壓並且青筋凸起,並且警告我說:
“別開玩笑。並且不許和那個手冢過於接近,你要記得自己身為隊長的立場!”
“但是人家現在身無分文,連住處也沒有的說~。”
我摟著他抱怨的說,感覺到他好像不親近人的貓咪那樣彆扭的想要推開我的手,反而開心地加大了力道。畢竟能夠像這樣欺負的時候不太多的!就算會被他欺負回來我也不管了。正在這時,也許是等了太久的緣故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我放下了白哉說:
“請進。”
還是手冢和不二,手冢看了看小白哉,對我說:
“打擾了你們兄弟很抱歉,但是現在太晚了,還是先回家比較好。你弟弟現在住在什麼地方?他也是孤兒吧?”
我還沒有回答,白哉就擋在了我的前面冷冷的回答:
“我們不是兄弟,你不要搞錯了。我記得再三強調總司是我的妻子吧?我聽說總司現在住在你的家裡,但你最好離我的妻子遠一點,否則我不介意把你看作我的敵人!”
手冢看著活像一個小屁孩的白哉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但也沒辦法徹底的板起臉來。他看來也拿小孩子沒辦法的樣子,最後只好一本正經的對白哉解釋道:
“我沒有和總司交往的意思,你不用誤解。你還太小,這些事你不懂。”
我瞧瞧那個似笑非笑的不二,現在他已經一副標準的看戲模式了。只不過和準備看白哉好戲的我正相反,他打算看的是手冢的笑話。這也很正常,畢竟在他眼裡,白哉頂多像一個比較嚴肅的小大人,看看那個總那麼嚴肅的手冢如何應付這樣哭笑不得的場面,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了。可如果他知道白哉的真實年齡的話,恐怕就會覺得更加有趣也不一定。我想到白哉正被他小好幾百歲的人類說“你還太小”,又開始難以自持的拼命捶床……
最後,仍然需要回去處理隊務的白哉不情不願的離開,害得我還要編他其實已經被人收養。回到了手冢家,我在晚飯後準備批改那些頗有厚度的公務。還沒開始著手,又聽見手冢爺爺叫我過去。我來到客廳,國晴叔叔和彩菜阿姨也在。我落座以後,手冢爺爺就開門見山的說:
“由於老夫的拜託,今天由美子就已經找到了你的那個名叫浦原喜助的監護人。聽說他不但收入毫無保障(開了一家破爛的店),為人也邋遢不修邊幅。但是涉及到你的問題時,態度卻有著異常的堅定。聽聞他得知我們想要奪取監護人的資格時,更傷心內疚到流下了悔恨的淚水(大家想象一下浦原喜助那誇張、毫無誠意的演技吧。絕對是扇著小扇子、用小手帕去抹毫不存在眼淚的傢伙)。老夫認為在弄清他的為人以前,這件事並不操之過急。你的意思呢?朽木君。”
“是,我也覺得這麼做是正確的。就依手冢爺爺您的意思就好。”
我心情稍稍放鬆,監護人的變更如果成真,最難辦的絕對是我。最好就像這樣就可以了。結束了談話,我繼續回到臥室批改五番隊的公文。由於些公文的紙雖然是從屍魂界帶來,現實也依然可以看到的樣子。所以為了不被普通人類偶然看到,公文以及應用的毛筆都是經過十二番隊處理過的物品。除了擁有靈力的人才能夠看到那上面真實的內容以外,普通人類只能在上面看到一些胡亂的塗鴉而已——也就是我最常繪畫的那種烏龜、烏鴉一類罷了。
寫著寫著,聽到了兩聲不大不小的敲門聲。我頭也不抬的說請進。繼續寫了一會兒,走進來的人還是沒有聲音,可是我卻忽然覺得如芒在背,一個越來越寒冷的視線讓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