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想要逃開,但是腰間禁錮住的手臂卻無法掙脫開。
清恆夜絲毫沒有感到她的不安,嘴角揚起殘忍的笑意,說出的話使她如墜冰窖,“叫人去刑部把南宮太子‘請’來!”他著意加重了這個請字。
把南宮太子請來……
他說要把傾池帶到這來……
帶到殿中來……
帶到這來……
他想……
在宮人走後,步生蓮在也無法保持平靜,波瀾不驚的眼中第一次出現畏懼,與惶恐不安,她狠狠地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清恆夜俊美的臉上迸出殘忍的兇狠,使她不寒而慄:“朕想做什麼,一會你就知道了。”
“陛下,人已經帶到了。”銀甲戰將領著數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將一名披頭散髮看不清面容的男子拖了進來,沒錯拖了進來,男子身上遍佈血痕,想來備受仗打後,已無力行走。
即使被頭髮遮蔽了面孔,步生蓮依舊認出了他,那個狂傲到不可一世的太子爺,因為她的原因,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這樣的羞辱,在他出現的那一刻,她不顧衣不蔽體的便想要上前檢視他的傷勢,只是清恆夜卻明顯不希望她這樣做。相反因為她的慌張,清恆夜越加期待接下來的節目,一定很精彩。
“把南宮太子給朕綁在離朕最近的柱子上,然後拿水把他潑醒!”狠辣的笑
意瀰漫。
冷水擊打著面頰,顧商,不應該說是——南宮傾池很快清醒了過來,空蕩的大殿中只剩下三個人:清恆夜,步生蓮,還有他……
注意到步生蓮破碎的衣物還有脖頸處那紅色的吻痕,紫眸閃現出冷意,“清恆夜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要為難女人!你放了她,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哈哈哈……”放肆的笑聲似在嘲笑他的天真,“南宮傾池,真是不是男人,馬上就會讓你看的清清白白,而這證明的方式……當然是蓮兒了……”曖昧的看向被他點了穴的步生蓮,保養的極好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肌膚。
不忍再看南宮傾池痛心的眼神,步生蓮屈辱的將頭偏向一邊,“清恆夜……你一定要這樣侮辱我嗎?”清清靜靜的聲音,如同破碎的羽翼。
陡然捏上她的咽喉,恨恨道,“要不是你逼朕,朕也不會做到這一步,是你毀了朕所有心中最美好的期許,是你,要不是你愛上了他南宮傾池,連一面都不願見朕,朕也不會做到今日這般田地,步生蓮,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如果你早隨了朕的心願,步王一府也不會落到今日這般地步。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他粗暴地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頓輕聲地道:“既然你不願意收斂所有的光芒和羽翼,蟄伏在我的身下……那麼從今往後你就如同禁腐一般永遠留在這陪朕吧……”
年輕的皇帝說到最後,眼底全都是猙獰的黑暗和瘋狂。
步生蓮只感覺他捏著自己的手勁越來越大,幾乎要捏碎她,他眼中那些瘋狂與恨意幾乎讓她不寒而慄。
是他一念之差為人作嫁,當初奪得皇位的那一刻就應該不顧她的意願,強行將她帶到宮中,那樣又怎麼會被人橫刀奪愛。
隨後,他忽然一把將轉身將她按在不遠處的桌上,低頭看著因為背部被撞得生疼,臉色微微發白的伊人,目光陰戾而欲?望地打量著她性感的腰肢,曼妙的身形,充滿了窈窕惹火,他眼底閃過獸一般的光芒,輕笑:“蓮兒,你真美……比任何一個女人都能挑起朕的慾火……南宮傾池已經享用過你的身體了吧?既然如此……朕也就不用顧忌什麼了……”
偏頭看著眼睛彷彿要噴火的南宮傾池嗤笑道:“南宮太子就好好欣賞吧……朕一定會讓你看明白朕是不是男人……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