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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卿野的目光變得黯然,心中又是猛的一陣刺痛。
他一直都知道所謂的百命鎖,也知道當年裳父將百命鎖的能力全都融入到裳杳的體內。
只是,這種恐怖如斯的靈力若是裳杳沒辦法控制好,一個不注意就會給裳杳帶來巨大的傷害。
甚至傷害不可逆轉。
若是百命鎖噬主,就是一命換一命,雲卿野也換不回裳杳的生命。
因此,在裳杳的靈力剛回來那晚,雲卿野便在裳杳的體內灌入自己的靈力壓制住百命鎖。
若是哪天裳杳刺激出百命鎖的能力........
後果不堪設想。
“阿杳,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會在你的身邊。”
“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命都給你。”
裳杳聞言,突然仰頭湊近雲卿野。
女孩突然的靠近,濃濃的酒味夾雜著溫熱的氣息噴灑的雲卿野的鼻尖,說不盡的纏綿悱惻。
微醺之時,裳杳的臉上泛著誘人的粉紅,媚眼迷離如絲,嬌豔姿媚。
“卿卿~”
女孩輕聲喚著雲卿野,伸出指尖在男人胸前露出的肌肉上微微畫著圈。
雲卿野只覺得,身體開始燥熱起來,內心的野獸就快要咆哮而出。
“阿杳…你這樣我可不做人了.......”
“不做人?那造人好不好啊?”裳杳迷離之間,嗓音也有了幾分凌亂。
裳杳勾起桌上的紅酒杯,將杯中剩下的一些紅酒緩緩在自己的脖頸處倒下。
深紅的酒水順著女孩白皙嬌嫩的脖頸逐漸流下。
女孩身上穿著的白色絲質浴袍也被酒水打溼,酒水落在上面就宛如白雪上盛開的豔麗彼岸花。
邪魅,禁慾。
裳杳輕輕閉上眼,感受香醇的液體從身上滑過,香味徐徐的遊離在鼻息之間。
隨後,她站起身來盡力保持著平衡。
即便女孩再怎麼保持平衡,卻還是搖搖欲墜,像是下一秒就要跌落在地。
雲卿野再也受不了,一把將女孩抱入懷中。
在男人的懷中,裳杳也絲毫不安分。
白皙如藕的指尖將腰間的綁帶一解,浴袍沒了綁帶的束縛,滑落下來。
又將眼前的蕾絲綁帶輕輕解了下來,咬在唇間,伸出舌。頭對著雲卿野微微.......
“卿卿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嗎?”
裳杳話還未說完,唇就被溫熱覆蓋,男人擒住女孩的唇,舌尖摩。挲中深入淺出,傳來陣陣酥麻。
“阿杳說的對,我什麼時候做過人?”
雲卿野抱起女孩徑直走近了臥室,露臺外的桌面上只剩下喝完的紅酒和兩尊東歪西倒的高腳杯。
高腳杯對映臥室裡的場景,是一夜的春水。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