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
「你好好休息。」荒山起身,「我一定會找到醫治你的辦法。」
荒山這顆萬年不動搖的廉恥心難得湧現出幾分愧疚,他覺得再找蘇和有點兒沒臉,但草霜不得不救,為了這隻兔妖他被魔界多少同族戳著脊樑骨,跟蘇和解籍,代價太大,與其說救草霜,倒不如說他在不遺餘力地救回自己的面子。
三個月前瞭望首跟他一戰,原本打得不分上下,誰知這魔頭回去聽說了他跟草霜的事,再見面一邊罵他不是個東西不配魔尊之位,一邊將他打入魔域地窟中,整整三日才爬了上來。
羞辱意味明顯,荒山豈能容忍?
他只能拼了命證明自己對草霜是真愛,當年所行全是出於一顆真心,如此才能好受些。
對,魔修為了所愛可以不惜一切,他荒山何錯之有?!
「這種自欺欺人的弱智我已經許久未曾見過了。」忘淵帝解開問清的衣衫,嗓音嘲弄中又帶著幾分喑啞,「明日我們就回岐麓山吧?這裡好沒意思。」
宿問清略有情動,低低應道:「好。」
「不說他了,晦氣。」忘淵帝眼底只剩下這個人,將宿問清整個納入懷中。
燭影搖晃,又是一個長夜。
宿問清第二日自然沒醒來,忘淵帝以「顧潭」的身份去了史千秋所設的酒宴,萬器門那個老頭將他纏得夠嗆,只能一邊草草打發一邊想著等問清醒來就回家。
草霜坐在對面,倒是沒見荒山。
帝尊換了十幾個姿勢,也沒發現草霜比之蘇和,到底勝在哪裡,這樣的兔妖不是一抓一大把嗎?荒山這眼珠子是不是那哪次大戰給打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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