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號說道:「但如果兇手是jw的話,那他只要把鑰匙扔掉就可以,何必要藏起來。」
這件事讓人覺得撲朔迷離起來。
「其他人有什麼發現嗎?」
羽久左看看右看看,發現沒有人要說話,於是舉起手,說道:「那個,我們已經確認死者身份了嗎?」
「不是「ray」嗎?死者身份並不是在他身上的駕駛證就可以確認嗎?」人沒有死得只剩下骨頭,還是可以從消瘦的面龐裡面認出ray的五官神態來。
「因為刻字的人是左撇子,字型很明顯是向左偏,但是無論是「jw」還是「ray」都是右撇子,可以從照片上看出兩個人都是右撇子。這說明這屋子裡面應該有三個人出入的。」
羽久拿來擺放在屋子裡面的照片。
「jw」和「ray」明顯是同居的,屋子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成雙成對的,他們還養了一隻非常大隻的金毛。好幾張照片上都帶著小狗,而且都是ray和金毛親近的照片。
羽久還指著衣櫃說道:「另外,穿衣風格也不一樣,並不是指的便衣和t恤這類的區別。而是衣櫃裡面的內褲款式都不一樣。一般男人只會固定穿一種型別的內褲吧,要麼是平角內褲,要麼是三角褲。但裡面有很多花樣。」
「48號你很懂啊!」
45號的聲音充滿著暗示意味的調侃。
羽久還想著回應,赤井秀一用手就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赤井秀一一邊看著45號,一邊問羽久說道:「你還有什麼想要補充的嗎?」
45號聳了聳肩,不再說話了。
羽久覺得可以再好好確認死者的身份,但41號,愛倫·坡和赤井秀一他們似乎已經知道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了,於是說道:「我沒有了。」
41號重新做了總結。
目前的殺人手法已經很明確了,對方是被困在暗室裡面無法逃出而亡。現在應該確定的有人故意放任他生死,還是他只是不小心被關在暗室裡面,得不到援助而死。
那麼這個案子最大的難點也是在證明這之上。如果有犯罪嫌疑人,他們多少還可以用釣魚的方式,做個陷阱來測試他們。現在沒有犯罪嫌疑人,只能從證據上面辨別是否有人注意到的。
所謂的「左撇子」又是誰?
真的多出一個人來?
還是有人刻意把字寫成那種歪歪斜斜的字型?
這次開始,兩兩組合開始搜尋證物。
羽久自然是要和新朋友愛倫·坡一起的。愛倫·坡見羽久靠近自己,本能地往旁邊縮在一邊,盡力不讓羽久碰到自己。愛倫·坡一轉身,肩膀上的浣熊尾巴又厚又軟,也跟著掃到了羽久的臉上。
「愛倫先生,你怎麼看?」
「看什麼?」
「你覺得這個案件裡面有第三人嗎?除了「ray」和「jas watt」之外的第三人嗎?」
羽久覺得有。
他提出想法的時候,除了左右慣用手的痕跡之外,還提到貼身衣物的想法。羽久在和警校組合租的時候,每個人穿的貼身衣物就分兩種,有三角褲派和平角褲派別的,他們不會因為說心情來了就換一種穿,而是各自有自己的偏好,就像是喜歡吃辣和不喜歡吃辣的區別,這明顯就是不一樣的。
在暗室裡面的「ray」是平角褲的,和外面衣櫃裡面的平角褲尺寸不一樣,說明不是同一個人穿的。在加上找到的另一種貼身衣褲,那不就是有三個人嗎?
愛倫·坡覺得羽久就不能舉一個更好的例子嗎?
羽久歪著頭說道:「我查到的地方就暗室和臥室,你還讓我找什麼呢?」
愛倫·坡見卡爾的尾巴一直在他面前搖來搖去,擋著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