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受控的難道不是你嗎?」羽久開口說道。
「所以,你才想要來說服我要全心全意參加比賽。這不就是說要我始終站在你的那一邊嗎?」貝爾摩德攤開一隻手,說道,「但是你並沒有說明情況。我已經試過了,這個封閉的空間是離不開的,外面全都是監控,只要離遠一點,就有保安守衛跟上來,分分鐘抓人回去,倒不如一路贏下比賽。又或者說,你發現了什麼秘密?能讓我立刻離開的。還是說,我們兩個乾脆在這裡放一把火,我們兩個死遁?」
貝爾摩德說到最後的時候,笑聲也揚起來了,完全不讓人知道她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的。
「如果你被淘汰出去的話,我就告訴你怎麼離開。」
羽久定定地說道。
貝爾摩德的臉朝著夏目羽久的方向凝了幾秒,接著她便低頭笑道:「我原本想著怎麼給你挖坑,但是又想到你在機場那斤斤計較的小臉……」
羽久在她說完之前,便打斷她的話說道:「你該相信我。」
「……」
理直氣壯,橫衝直撞,又血氣方剛。
完全就是憑著小孩子一樣的執拗在對抗全世界一樣。
貝爾摩德其實對這種人一點都不放心,這並不是在玩家家酒,賭不起就是賭不起,哪有一句「你該相信我」,就要全身心相信呢?
這是沒有道理的事情。
「既然你就這麼預設了,那我們就這麼決定了吧。我們全身心地完成這個案子,然後你被投票出局。」
「exce ?」
「我也會跟你一起走。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實現的。我說會救你,我就會救你。」
貝爾摩德莫名覺得羽久這份認真多少有些好笑,並不是可以嘲笑的那種好笑,而是她從來沒有想到有個小朋友會對她說「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實現的」,這種電視劇的臺詞真的不需要放在現實中。
貝爾摩德不承認自己被羽久的話在心裡掀起一層漣漪,又故作淡定,並沒有回應。
※※※※※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跟貝爾摩德和夏目羽久預料的一樣。
朱蒂果然跳出來說開始推理,把整個案子理得跟親眼看到一樣,連殺人的過心理過程都說得叫人毛骨悚然,如臨其境。如果對方不是兇手,那估計可以去當驚悚小說家,一定能夠拿下全美暢銷書冠軍。
朱蒂說,這個兇手就是這個死者的女兒。因為在這個屋子的其他房間可以看到,這裡面應該還有女孩的房間,但是沒有看到女孩的屍體。除此之外,兇手其實還放火把整個屋子給燒了,把所有的證據給毀得乾乾淨淨。
羽久開口問道:「為什麼女孩要殺了自己的父親?這個動機又是什麼呢?」
「自然是因為這個女孩與這個父親沒有血緣關係,而這個女兒原本就是惡魔之子。」
「證據呢?」
朱蒂拿出一副眼鏡,上面還有血跡:「這是我在女孩房間找到的。上面有死者的眼鏡。她有收集癖,會把死者身上的東西當做自己的戰利品,這就是她的戰利品。」
「psychopath(精神病患者)?」貝爾摩德繼續用男聲說道。
其他兩人也被朱蒂帶了節奏,開始相信是精神病患者的女兒殺了自己的父親,又把整個屋子燒了,才讓這個十四年的案子成了懸案。
這個答案在即將上交給前臺時,貝爾摩德握住朱蒂的手臂,說道:「不必為了引出真兇,故意做這種事。」袖子被收起來的時候,眾人都看到朱蒂手臂上有一條明晃晃的血痕。
貝爾摩德說道:「死者是fbi警員,按照他桌案上的資料可以知道他正在□□恐怖組織,他受到生命威脅估計也和這個組織有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