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問問你一些私事嗎?」
赤井秀一的綠瞳轉了轉,說道:「牽扯隱私或者相關利害的話,恕我不能回答。」
「我懂。我想問,你以前就在日本住過,對嗎?」
「是的,住過短暫的時日,後來才搬離日本。」赤井秀一也不說搬家的具體原因。他總不能跟羽久這個還沒有見過幾次面的人說,自己父親赤井務武因為追查黑衣組織,捲入羽田浩司案消失了。
但對羽久來說,赤井說的這一點和降谷零說的宮野一家搬家相吻合。
「我還是單刀直入地說了。」羽久不想這麼一點點磨嘰地打探情況,說道,「你的母親是一名金髮綠瞳的外國人嗎?」
「……」
赤井秀一瞬間一愣。
羽久從他的反應中意識到自己說中了,於是他乘勝追擊:「實不相瞞,我對令堂非常感興趣。」
「……」
赤井秀一瞳光瞬間沉了下來。
難道是因為英國陸軍情報六局的身份被日本公安查到了?
「因為令堂很可能是我一個哥哥從小暗戀到大的初戀情人。」
「…………」
這真是出乎意料的答案。
赤井秀一覺得自己心情很複雜,說道:「你…你那個哥哥還挺早熟的。」
他媽媽世良瑪麗都四十好幾,還有三個孩子了。
「他一直很可靠。」
「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
「你會不會經常被當做女孩子?」
「你是說長發嗎?可能會吧,但是沒有人當面跟我說。」
「我明白了。」
羽久點點頭。
「你明白什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降谷零:我總覺得有點不祥的預感。
第97章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
琴酒的辦事效率遠超過與羽久的想像。
他以為琴酒說收筆帳目,轉給他資料和記錄大概要花一天的時間,但是琴酒在還沒有到午夜十二點,就已經和羽久取得聯絡——讓他去長野縣拜訪姓氏為虎田的大戶人家,收取一億日元的協助費。具體的行動資訊也會順著郵件寄到長野縣內虎田家,直接第二天一大早出發去長野縣。
琴酒的聲音冷徹。
「不管對方給不給,都要帶一億日元回來。另外,那封信件並不是給你的。你不要開啟。這是為你的小命著想。」
琴酒言盡如此,雖然他巴不得讓羽久就這麼人間蒸發,但是他不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再來,羽久確實是個好苗子,頭腦反應快,身手敏捷,任務上的事情從來不需要多費口舌,省心省力。
「有截止時間嗎?」
琴酒想起這人要是不給時間的話,估計會花大部分時間在吃喝玩樂上,他看了一下日期,說道:「一個星期。另外,不要被警察抓住。被抓住的話,我建議你就直接死在監獄裡面好了。否則,我會找人來處理你。」
「…」
羽久這個時候才體會到琴酒和貝爾摩德最大的區別,琴酒對搭檔的要求是不允許有任何的紕漏,若是被發現自己的行蹤和犯罪嫌疑,就會被直接處理。但是貝爾摩德則偏向於成員能夠自我保全。
「聲音呢?」
「我就是在想,我這個陌生人剛到虎田家拜訪,他們家就有人死了。那我不是很容易被懷疑上了嗎?」這是基本的排除調查。在刑事案件發生之後,追捕兇手的過程中,刑警第一反應就是把最近出現的可疑人士徹查清楚。
「連廣田雅美都想著要僱傭一些不相干的背景混雜的人來辦事,你想不到嗎?」
羽久知道琴酒的意思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