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為圓心明顯出現皸裂撕扯的模樣。靜脈斷裂,股直肌部分斷裂,現在失血量已經超過1500毫升。
羽久當機立斷,背起緊閉著眼睛的琴酒,徑直往船醫所跑去。
琴酒並沒有完全昏死過去,他的身體對麻醉藥,鎮定劑等藥品有抗藥性,食品裡面的藥對他是有作用,但是敵人對他開槍後,如同雷火炙烤般的痛楚讓琴酒反而清醒過來,現在他還沒有到失血休克的程度,卻睜不開眼。
他清楚地感覺到羽久的背板單薄,背後的骨頭反而咯得琴酒難受。
這個話癆的傢伙反倒是這個時候一句話都沒有說,連一句「陣先生」或者「琴酒先生」也沒有。
「……」
倒也省心。
※※※※※
羽久做完手術之後,又過去了一個小時。
天一直都在下雪,整條船就像是被冷風凍住了,船上沒有其他的聲音,只有海浪拍打著郵輪船身。他現在毫無睡意,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船醫所的門在他們進去的時候,就已經被堵死了。
目前沒有人追過來,也許是梶井基次郎控制住了。
羽久還在發呆,突然聽到床上發出聲音,他才立刻回過神,剛想要說話,琴酒喑啞的聲音就冒了起來。他說道:「怎麼不開燈?」屋子裡面沒有開燈,只有月光,因為下過雪,白雪反射著明光,投進房間的光便更亮了。可這光也被紗簾給遮得朦朦朧朧,隱隱綽綽。而羽久整個人就坐在黑暗裡面,就像黑色的巨石。
「我怕太亮了,你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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