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般的純真。
她不願承認,這只是華濃的一場以退為進的心計!
“嗯,我去看看!”
樂正華柔眼看著樂正華濃走向赫連駒的馬車,自己進了酒樓,讓手下的人用了飯,自己也將就著吃了一點東西。
正準備回馬車的時候聽得有小廝又慌忙來傳話。
“公子,三小姐讓你快過去,說王爺暈過去了!”
樂正華柔來不及多想,直飛赫連駒的馬車,車門開啟,只見樂正華濃正流著淚,而赫連駒則臥榻而睡,雙眼緊閉,臉色泛青。
樂正華柔也不顧樂正華濃是否會多想,執起赫連駒的手腕為他把脈。
凝神斂息,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問樂正華濃道:“按理說,他的傷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為何心脈跳動比早些遲緩無力了?”
“那……要怎麼辦啊?”
“我開些藥,一路給他服用,”樂正華柔抬抬眼角,欲言又止,看著樂正華濃焦急的眼神,最後補充道,“必要時再給予施針,應該會沒事的!”
“你給他施針麼?”樂正華濃微微地挪動了下自己的身子,問得很輕,聽著卻有點不屑之意。
霓為衣兮風為馬(八)
“你給他施針麼?”樂正華濃微微地挪動了下自己的身子,問得很輕,聽著卻有點不屑之意。
“他的身體應該最為重要,不是麼?事到如今,你還怕我會對他做什麼?而他,又會對我做什麼?”
樂正華柔心想著早上臨行前母親告訴自己所謂的擔憂,其實她並不知道自己和華濃的姐妹情意早已不可能恢復如初了。
華濃步步這營才爭取到今天這個局面,她又怎會不防著自己?
如此相防還有何情意可言?
那一晚姐妹同床也只是自己一廂情願地認為是華濃對自己的一場手足訣別!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他面對你的時候會想起什麼?姐姐,你是知道的,當初我真的是想將他讓給你的,只是沒想到你還是選擇放棄了他!而這一個月,我和他也已情愫暗生,我……”
樂正華柔勾唇而笑,道:“華濃,他是你的未婚夫君,你沒必要向我解釋這些的,我的義務只是將你們安全地護送進京,讓你們順利完婚!所以,要確保他的安全,他的健康!”
樂正華濃點了點頭,樂正華柔這才對著馬車外的人吩咐道:“讓姑姑將我的銀針送過來!”
小廝急急地奔跑而去,須臾,雲姑姑便拿過裝著銀針的錦盒送至馬車內。
樂正華柔開啟錦盒,拿起銀針的時候著了一眼樂正華濃,見她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忍不住皺眉。
雲姑姑攥了攥她的袖子道:“三小姐,我們避避吧,公子施針不習慣有人看著他。”
“哦?”樂正華濃看了眼昏睡的赫連駒後又看了眼樂正華柔道,“我不會打擾到她的!”
“三小姐不知施針是一件極具認真謹慎之事,所施穴位不可有毫釐之差,必要時還要以內力施之,所以,一定要做心神合一。”
霓為衣兮風為馬(九)
“三小姐不知施針是一件極具認真謹慎之事,所施穴位不可有毫釐之差,必要時還要以內力施之,所以,一定要做心神合一。”
雲姑姑曉之以理地相勸之後,樂正華濃方不情不願地從馬車下來。
下車之前卻忍是不放心地看了眼赫連駒,最後,看著樂正華柔神情專注地拿捏著銀針,才放車門軟簾,和雲姑姑立於不遠處。
樂正華柔為赫連駒褪去胸前的褻衣,他裸露在外的胸肌微微起伏,樂正華柔的心神忍不住一陣激盪,急忙低首。
伸出左手的食指,想要探尋他的穴位,可是,指尖一觸及他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