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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慕琛嘴角勾著一抹笑,伸手攬著她,也同樣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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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上官宅邸。
時間剛過六點半,時間剛過六點半,住在宅邸另一處別墅屋的上官老爺子一進入主屋的客廳,卻發現不見了自己最寶貝的景泰藍花瓶,震耳欲聾的咆哮聲頓時響徹了整棟別墅,“我的花瓶!我的花瓶怎麼不見了!”
趙夏麗被猛然從夢中驚醒,忙伸手推了推身旁沉睡的上官厲,“快,老公,你快起來,爸在樓下發飆了。”
上官晏睏倦的打了個哈欠,他昨晚凌晨兩點鐘才從酒會應酬上回來,現在頭還有一些宿醉的疼,卻只能皺眉看向了妻子,問道,“爸又怎麼了?”
趙夏麗一臉的糾結,只好將昨晚上官晏喝醉了酒,發酒瘋,打碎景泰藍花瓶的事情,都一一告訴了上官厲。
聽完後,上官厲嘆了口氣,皺了皺眉,拿過一旁的睡袍穿上,起身說道,“走,跟我一起下樓去。”
趙夏麗無奈,只好也穿上睡袍,跟著上官厲迅速往一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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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的客廳。
一看到上官厲和趙夏麗的身影,上官老爺子頓時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得叫道,“快,你們倆快告訴我,我放在這兒的花瓶怎麼不見了?是不是被誰給藏起來了?哎呀我說過多少次了,這個花瓶只能放在這裡,不能被挪地兒的!”
趙夏麗抿了抿唇,只好說道,“爸,昨天晚上晏晏在外面喝醉了,回來後發酒瘋,就……一個失手,他沒注意把花瓶給打碎了。”
“什麼?打碎了?”上官老爺子一張老臉上滿是震驚,心口一痛,他伸手捂著左胸便往後倒了下去。
“爸!”“爸!”
上官厲和趙夏麗急的忙上前扶住老爺子,趙夏麗更是伸手不停的撫著老爺子的胸口,急道,“爸,爸你怎麼了,千萬別嚇唬我們啊。”
上官老爺子閉了閉眼,好不容易才忍住昏厥的衝動,氣若游絲的開口又說道,“那個,那個花瓶,是當年我在一個得道高僧的指點下,買過來特意放在這裡的。他說,花瓶只要在,上官家就能保住一脈相承的香火,花瓶不在,這上官家的香火,就要斷啦!”
趙夏麗頓時滿頭的黑線,雖然說上官家的確這幾代都是一脈相傳,但她卻是不信這些江湖道士的說法的。
當年之所以只生上官晏一個孩子,也是因為她實在是太怕痛了,而且當時自己忙於事業,上官厲也心疼她,覺得一個兒子已經有了,反正可以繼承家業,他們管教起來也省心一些,所以兩人就沒有再做多孕育子孫的打算……
可當下,她也只好安慰著老爺子道,“爸,你就放心吧,晏晏他現在已經交到女朋友啦,所以啊這香火是絕對不可能會斷的。至於花瓶,等我們下次去廟裡的時候,再找一個得道高僧指點指點,再給我們弄一個……”
“不一樣!不一樣啊!”上官老爺子的倔脾氣上來了,伸手掙脫開兒子和兒媳婦的攙扶,瞪了兩人一眼,顫顫悠悠著身子往屋外走去,“完了,上官家,這下是真的完了。”
“這……”趙夏麗一臉的擔憂,上官厲嘆了口氣,伸手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沒事的,讓爸自己安靜一會兒吧。”
趙夏麗點了點頭,看著上官老爺子已經走出了客廳,心裡還是有一些的不放心。
這時,一道不耐煩的聲音在背後突然響起,“你們一大早的吵什麼呢?”
上官厲回頭,看著一身深褐色睡袍的上官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指著他就罵道,“臭小子,大半夜喝醉了回家發什麼酒瘋,把你爺爺的花瓶都打碎了,你沒看到剛才爺爺有多麼的傷心嗎?”
上官晏撓了撓頭,宿醉的痛苦快把他逼瘋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