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的走廊上,景慕琛結束通話電話後,又重新推開門走了進去。
室內,是好久不見的吳晚謙和夏槿之夫婦,他們二人坐在茶几旁的沙發凳上,一個溫潤平和,一個嚴肅冷漠,但眼神無一不是都投在了景慕琛的身上。
吳晚謙見景慕琛推門進來,臉上便揚起了他一貫內斂溫潤的笑,問道,“和媳婦打過電話了?”
景慕琛唇角微勾,點了點頭就坐了下來,一副閒適又優雅的姿態,甚至還端起面前的紅酒杯淺酌了一口。
吳晚謙身旁的夏槿之不禁發出了一聲冷笑,“哼,這隻見新人笑,哪聽舊人哭啊,景慕琛,你……”
“欸。”吳晚謙拉著夏槿之的胳膊,勸道,“槿之,你答應過我,讓我帶你來見阿琛。但是我們也說好了,只能好好地說事情,不能起任何的糾紛。”
夏槿之嘴角抽動了下,深深吸了口氣,終於將要出口的髒話給忍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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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慕琛放下酒杯,微微眯著雙眼看著夏槿之。
這幾天在上海,景慕琛一直都忙於開會和應酬,偶然在昨天晚上的酒會上遇到了吳晚謙,本以為就是一個意外邂逅,卻沒料到今天下午的時候就接到了他的電話,拜託自己一定要在上海再留上一個晚上,說是有要事相談。
吳晚謙言辭懇切,景慕琛也不好再三拒絕,敬在他畢竟還是個長輩,且一直為人算開明,雖說現在景家和吳家已經可以說算是沒有什麼聯姻關係在了,但總歸也不好太拂了表面上的情面。
夏槿之從包裡掏出了一個粉色的信封,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這是我前幾天,在家裡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的。如果不是因為要幫晚謙找他遺失許久的一本書,我也不會在書房裡,發現竟然還留有曦文的大學課本,也就是在那一本課本里,我找到了這一封信。”
景慕琛不動聲色,看著她在那兒紅了眼圈,顫抖著雙手將那個信封遞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只是眼角瞥了那個信封一眼,卻並沒有去接。
吳晚謙幽幽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夏槿之的肩膀。
夏槿之等了半天,見景慕琛沒有表示,她的臉上泛起了憤怒,看著景慕琛道,“你不看看嗎?”
景慕琛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反問,“我為什麼要看?”
“你!”夏槿之氣得再度站了起來,指著景慕琛就說道,“好,既然你不去,那我就親自告訴你!我女兒曦文,當年她愛的根本就不是黎慕晨,而是你景慕琛!可你們景家,卻讓你的哥哥娶了她,婚後還不知道她這過的都是什麼樣的日子呢!我說怎麼當時我每次去d市都覺得她並不開心,就連懷孕了也沒有預期中身為母親的那種喜悅感,當時我只以為她是年紀小,所以會擔憂、焦慮,可能是患上了所謂的孕婦憂鬱症,卻萬萬沒有想到呵,原來是因為自己所嫁並非所愛之人!所以這樁婚姻她不幸福!她也不快樂!”
“也怪不得,後來她難產走了的時候,你們景家人會拿彥彥來搪塞、安慰我,是不是也都覺得是心裡有愧疚,所以想要用孩子來彌補?表面上說得那麼好聽,實際上就是為了良心少受一點譴責!還有,這件事情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對,你不可能不知道,你當時和曦文是在同一所大學讀書的,她的這封情書裡面,分明問了你為什麼對她的告白不作出不答覆。意思也就是說,她以前曾經給你表白過,而你也的確知道她的心意,卻始終沒有答覆!你可真是狠心啊,既然你不喜歡她,那你就告訴她,為什麼不告訴她,還要欺騙她?讓她以為嫁的是你,所以才高高興興的答應了聯姻,可你們景家卻利用了她的愛情,對新郎偷梁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