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支吾著就說道,“阿晏,其實,我們沒……”
“上官晏!”吳麗麗直接開口打斷了蘇若晚,她同樣咬牙切齒地看著上官晏,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給我閉嘴!你憑什麼去指責別人?這個孩子根本就是被你給殺死的!是你自己親自撒下的惡果!如果不是你做錯事,把它帶到了這個世界上,我又何必受這種切肉的痛苦?你根本就是一個劊子手!是你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
蘇若晚看吳麗麗越說越激動,忙安撫著她道,“吳姐,你先不要激動。”
外面的護士跑了進來,嚴肅的看著上官晏說道,“病人剛剛做過流產手術,現在身體非常地虛弱,需要臥床靜養,請你不要大聲喧譁,影響病人的休息!”
蘇若晚一臉尷尬,對著護士點頭又哈腰,好聲好氣的將她送出了門。
關門再回來後,蘇若晚嘆了口氣,說道,“阿晏,我知道你也很難過,但是……最最難過的難道不應該是吳姐嗎?她不僅要承受心裡上的痛苦,還要多承受**上的折磨!她剛做完手術,不能激動,為了讓她的身體儘快地康復,不要落下病根,我請求你,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以後,你還是上官家的大少爺,你也會有真正屬於自己的孩子的,你就把這個孩子忘記了吧,行嗎?”
吳麗麗冷哼一聲,將頭轉了過去,看著窗外。
上官晏看著吳麗麗的側臉,窗外的冬日晨光剛好從玻璃外透射了進來,將她挺立的側面蒙上了一層金色的輪廓,看起來有一些朦朦朧朧的美感。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竟然就在剛才,殘忍的將他的親生骨肉從身體裡摘了出去!
他憤怒的睜大了眼睛,雙手緊握,一句話也沒說,直接轉身就推門走了出去。
。
上官晏衝出了病房。
醫院門口,他坐進駕駛室,不一會兒,白色賓利就如一道離弦的箭一般開了出去。
剛才吳麗麗的那一番話在他的腦海不停重複著,“你根本就是一個劊子手!是你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
憤怒和痛苦就像個惡魔一樣奪走了他的理智。
上官晏腳底瘋狂地踩著加油,白色賓利在清晨的高速路上以150邁的速度橫衝直闖著,車速越快,他就覺得內心的痛苦似乎少了一分。
很快的,車後就跟隨了幾輛警車,甚至還有警察拿著喇叭高喊著讓他停車。
聽到身後警車呼嘯的聲音和警察的警告聲,上官晏猩紅著眼睛,直接將車速提到了200邁,整個車身就像要飛起來了似的,讓他領略到了一股風馳電掣的爽感。
就在這個時候,左邊的交叉路口突然衝出來了一輛黑色轎車,速度也極快,上官晏瞬間猛轉方向盤,黑色轎車擦著他的車身,蹭出了一片噼裡啪啦的火花,而身後的另一輛車也剎車不及,狠狠地攔腰撞上了白色賓利。
只聽到“砰”的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後,上官晏感覺車身猛然一震,他的頭一下子就被甩到了車窗上,側腦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一陣劇痛襲來以後,安全氣囊猛地蹦開了,上官晏雙眼一閉,鮮血瞬間瀰漫了他的側臉,整個人也沒有一點兒的意識了。
。
第一人民醫院,1901號病房。
看著上官晏離開後,吳麗麗撥出了一口氣,看著蘇若晚說道,“嚇死我了,剛才你差一點露陷兒啊!”
蘇若晚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髮,說道,“吳姐,我只是看剛才上官好像真的挺傷心的,他可能真的是想要好好彌補你的,你最後說的那一些話,確實是有一些太重了,我怕他會承受不住,不會想不開吧?”
“切,他一個大男人,能有什麼想不開的?他應該慶幸我沒有拿孩子拖住他才對!”吳麗麗伸手拿起一旁的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