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個一臉俊秀的男人,正溫情脈脈的看著範米。
儘管很傻,可是很幸福。
“寶貝,我在金絲利開了房間,我們現在去吧?”
旁邊的老男人的手伸上她的臀部,她望著面前的老男人一臉的疙瘩,一陣犯嘔。
那一刻,她起了另外一種貪戀。
一種除了想要成名之外的一種貪戀,晚上躺在那個男人身下的時候,安貝兒的眼睛是閉著的,她幻想著,身上的人……是今天在秀場上看到的他。
羅旭,正用某種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她。
後來,一切的發展幾乎是按著自己希望的軌跡滑行,一切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當她挽著他的手的時候,她笑的幾乎合不攏嘴巴。只是偶爾,也會看到他對著某些地方發呆,比如,當媒體拍到她形單影隻的神態。比如,當他看到她演的戲火起來的時候。
某天,他笑嘻嘻的對著電視上的她低語。
她問,“你說什麼?”
羅旭的眼睛望過來,愣了一下,又迅速看回了電視。“沒什麼。”
她裝作不在意的繼續剝橙子,黃色的橙汁濺了一手的。
她不是沒有聽見,那聲,“我說的吧,你剪短髮一定好看的。”
幸福是什麼?她從來不去想,她只知道,擁有,就一定是幸福。只是當這個人變成羅旭的時候,她就越加的不滿足。
尤其是當那個女人越來越紅的時候,她就愈加的惶恐。
而這時候,她發現,她懷孕了。
於是她幾乎是跑著衝到羅旭的面前,笑嘻嘻的說,“親愛的,我們結婚吧。”說完,伸手遞過那個驗孕棒。
像是討賞的孩子。
羅旭愣了一下,眉頭不經意的皺了一下。接著說,“好。”
輕輕的,彷彿,是妥協。
她憤恨。怨懟。慢慢的爆發出來,在家裡開始扔東西,看著他,只是他皺皺眉頭,轉身就走了。
“羅旭,既然你不在乎我,我幹嘛要去在乎你?”
這麼想著,她偷偷跑去打胎,然後爬上別人的床。
不能怪她,誰讓他沒有本事?憑什麼範米那個老女人就可以這麼好命,找到那麼有背景的男人當老公,憑什麼她就要守著一個沒用的男人生孩子當女二號?
她不樂意。她不甘心。
只是,到最後,回憶起來,一切都毀於這三個字。
不甘心。
因為不甘心,她把自己丟了。也把羅旭丟了。恍然不自知的步入別人設下的局。
到現在,落到這個地步。
安貝兒點起一支菸,一張濃妝豔抹的臉在煙霧繚繞中回憶著。
背後,某個男人操著一口日語喊,“安貝兒,到你了。上場。”
安貝兒熄滅了手中的煙,換上職業的笑容,走到鏡頭下面,緩緩微笑,“大家好,我是安貝兒,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說完,脫下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直到全身□。
然後,保持著某種微笑,迎向另外一個□的男人。
今天,是拍□,明天呢?
番外:程寶寶日記
小梅阿姨很貪財,貪到一種什麼地步?
貪到搶了我的武俠小說逼我寫日記的地步。神啊~~帶走這個可惡的葛朗臺吧,她逼我寫日記,只是為了拿了我的日記到市場上去賣。
俺的個神,小梅阿姨,你要再嫁嗎?所以這麼急著賺嫁妝錢?還是強子叔叔不給你存私房錢你要在我身上摳?
說來也奇怪,居然有那麼多怪叔叔怪阿姨樂意去買我的日記,然後印刷出來給別人看,看的人還個個前仰後合。
搞笑,當我是